李素文真的很害怕，所以不断重复说着，“大哥变成鬼了……不要不要……不要来找我……不是我害死你的……”

听李素文提到盛景荣，盛欢星杏眸微微聚了怒意。

“什么叫不是你害死的？你以为你脱得了干系吗？不是亲自动手才叫杀一人！”

“你明知有靳然的存在，可你却放任他酿造车祸害死了我的爸爸妈妈，你们都一样可恶！”

李素文神智不清，根本听不懂盛欢星在说什么。

她只是不停地发抖，不停地哭，嘴里说着胡话。

听到靳然这个久违的名字，秦执黑眸动了动。

想到盛欢星被困游轮的那段时间，都跟靳然待在一起，秦执终于有机会问出口，“你知道靳然就是杀手R了？”

“嗯，我知道，你的猜测没错，靳然就是R。”

比起面对李素文的满腔愤怒，提到靳然，盛欢星很矛盾。

那个害死了她父母但又三番四次救她的男人，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自从游轮被查封，靳然就像销声匿迹了一样，消失在盛欢星的世界里。

盛欢星手指无意识蜷缩起来，逼自己不要再去想靳然的事。

“秦执，我想把李素文送到盛暖珊现在住的疗养院，让她们母女在一起。”

盛暖珊回国后，精神状态依旧不好，她觉得她毁容了嗓子哑了，什么都没有了，生活一片黑暗，所以她自暴自弃，陷入抑郁。

“珊珊，你是在说珊珊吗？”李素文忽然大笑了起来，“珊珊是我女儿，我好久没看到她了好想她……”

知道李素文也听不懂，盛欢星没有多说，让保镖直接把李素文送走。

没一会儿，秦穆回来，一五一十的禀告道，“少爷，盛小姐，我了解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