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打量着白芍追问道:“为何?”
“孟昭仪曾经去荣锦王府做过侍女,但没几天就被送出府,之后孟昭仪入宫成为秀女服侍皇上,当初在王府的时候,孟昭仪似乎和王府的一位姑娘不合,而这位姑娘便是夏竹,皇后娘娘想要让孟昭仪中毒,然后嫁祸给夏竹,夏竹是宫女,谋害昭仪也是死罪。”
皇上并不知道孟婷玉去过荣锦王府,便看向她。
“可是如此?”
孟婷玉一脸茫然:“妾身去过荣锦王府,但世子体弱,并未见过几次,之后便是沐佳人近身服侍世子,妾身与她不合,便被赶了出来,难道夏竹……”
孟婷玉捂着嘴,似乎很是惊讶:“不对啊,若她真是沐佳人,为何还要帮妾身试菜?”
说着她按住胸口,表现出不适,皇上赶忙让欧阳征查看。
这时皇后怒斥白芍:“你我素不相识,本宫怎么会把这些事情告诉给你?”
“白芍进宫已经有八年了,期间从未出过宫,若不是听妍书讲,如何得知这些事情?”
妍书扭头反驳:“你平日和夏竹走的近,也许就是她告诉你的!”
“若是夏竹告诉我,我为何还要继续下毒?我既然知道她在试菜,又怎么会害她?更何况夏竹知道这件事,她一定会阻拦的,她怎么会当着皇上的面谋害孟昭仪?”
皇上觉得这件事很是蹊跷:“确实如此,夏竹试菜后并未说不适,而朕和孟昭仪也打算用膳,只要偏差一点,孟昭仪便会和她一样吐血昏厥。”
皇后立刻起身解释:“皇上,臣妾真的没有陷害孟昭仪,更没有想要嫁祸!”
“皇上,孟昭仪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欧阳征上前禀报。
“当真!”皇上大喜,立刻起身去查看。
皇后在屋外看着白芍,走上前便是怒扇了一耳光。
“说!到底是谁指使你!”
“皇后娘娘,奴婢不愿昧着良心去害人。”
“呵!不说是吧,来人,给我杖责五十!打到她说!”
“是!”
这时下人上前把白芍带走,皇上出声制止:“朕还没有问完。”
“皇上,您真的相信她的话吗?臣妾是皇后,怎么会谋害一位昭仪?更何况夏竹只是一个宫女!”
“奴婢是个宫女,但却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只是没想到皇后娘娘想要灭口,竟然会牺牲到孟昭仪的性命。”
沐佳人被宫女搀扶着出来。
皇上看着她脸色惨白:“你知道什么?”
“皇后娘娘对陈妃娘娘做的事,奴婢知道。”
“你休要信口雌黄!又拉着陈妃说本宫什么?陈妃身体康健,胎像稳固,太医可证!”
“陈妃娘娘怀的龙裔确实康健,但龙裔出生之时,陈妃娘娘很可能血崩身亡,一个没有母妃的皇子,自然不会威胁到其他皇子。”
沐佳人说完看向皇上:“奴婢之前在御膳房,陈妃娘娘的膳食奴婢看过,对胎儿很好,但母体亏损严重,若是皇上不信,可以询问诊脉的太医,陈妃娘娘怀的龙裔是不是比一般胎儿要大得多,陈妃娘娘的体质,是无法安然诞下皇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