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员外明年年初不得赚个钵满盆丰,火风筝加上百花温酒盏,啧啧!”
李员外竟然买下了百花温酒盏?那种华而不实的东西谁想买啊,谁买就得被冠上败家的称号。
“这东西贵在一个‘奇’字,举世无双自然能博人眼球,拥有它的人虽不能升官发财,名声定是要远播的。”
……
“李员外大喜啊!”
东大街的富贵之家纷纷携礼上门拜访。
后院库房内,平平安安仰头欣赏爹爹新买的一棵树。
“漂亮!”
“娘,树是爹爹买给我们玩耍的吗?”
李夫人抱着儿李岁叮嘱两个女儿心仔细,不能碰倒了酒盏。
“这是你们爹爹要送去京城的玩具,有很多官伯伯商人叔叔要买的,磕坏了爹爹会生气。”
姐妹俩嘟嘟嘴,牵着手坐在马扎上仰头欣赏,烛火亮起来的一刻太过耀眼,连李岁也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咿咿啊啊想往酒盏那边去。
“娘,今年咱们家都要去京城吗?”
“对啊。”李夫人温柔的拱了拱岁岁的下巴,岁岁咯吱咯吱发笑。
平平指着灯盏下的柿蒂纹,问道:“娘,爹爹说这是阮三姐姐想的妙点子,那三姐姐也去京城吗?”
她们的爹爹已经从阮三姐姐手中买下了两件很好看的玩具,可是她们连阮三姐姐都不曾见过。
“阮三姐可不像你们一样调皮,可以丢下娘到处跑。”
两个人闻言立即跑来抱住娘亲的腿,声音甜甜:“三姐姐的娘也和娘一样好看,一样对三姐姐好吗?”
“嗯,但是阮三姐的娘如今遇到困难不能回家,阮三姐只能一个人等着娘回家,所以哪里都不能去。”
岁岁突然呜呜抽泣,平平安安瘪嘴两眼尽是泪水。“三姐姐没有娘疼,也没有爹爹,娘,我们把三姐姐接到家里来,让爹爹和娘做她的爹爹和娘,好不好嘛……”
李夫人啼笑皆非,只得连连道好。
百花温酒盏上灯光闪烁,火苗暖着杯中的茶水源源不断散发热气,李夫人望着酒盏几不可见摇头。
这孩子不容易。
……
“姐,书呆子来了,凶巴巴的。”
问儿话音刚落,徐亨人已经冲进院门,双目含怒,“阮妙菱你真是阴险狠毒!”
“说话留一口,我哪里阴险狠毒,你得拿出证据。”
既然来者不善,阮妙菱不会一味退让,外面流言蜚语都说她害了阮妙仪,徐亨应该听人说了不少。
“你让妙仪给你下跪道歉还不够,非得置她于死地!我派人查过了,那日来找你时,妙仪来过西府!”
问儿扇袖挡开徐亨的唾沫星子,“什么叫来过西府,她连门都没进。你责怪我家姐为何不先自省,那日二姐亲眼见到你兴致勃勃从西府离去,任谁见了都会瞎想。”
“可是徐大公子您呢,往常到这儿必然先去东府见二姐,上次竟然直奔西府,居心何在?”
“我,我能有什么居心。”徐亨下巴抬起,耳后发红。
他的居心阮妙菱早有察觉,阮徐两家的亲事搁在那儿就是为了徐亨,其实阮妙仪死了,徐亨心里很不好受,硬装出来的坚强……
“我害没害人自有官府定夺,徐大公子当以学业为重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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