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妙菱羞涩地埋进宝贞公主肩窝里,听到宝贞公主在对黄良道:“把守门的人增一倍,有一就有二,咱们这里不是钱庄,他要什么咱们就给什么。”
方才宝贞公主已经从黄霸那里得知阮妙菱送了阮老太太松江细布和一些吃食,多半都是落在阮延哲手里,老太太蒙在鼓里哪里会知道。
“当初还没嫁入阮家时,阮延哲便是个有贪心的,此次若是能彻底戒了贪念,对阮家也是一桩好事!”
问儿问道:“若是三老爷追查时被李重山知道了,咱们还要保他麽?”
宝贞公主道:“自然是要保的,虽然这个家暗里是分了家,但在别人眼里还是一体的。”
她早有意和大房、三房分家,但大哥阮延起与他们二房是一体的,分家时若有差池,只怕阮延哲会闹得更凶。
“娘,咱们不如趁着如今在临洮,和祖母商议把家分了吧!”
阮妙菱看着宝贞公主,她不是心血来潮,早先她就有过这个念头,但那是娘还没救出来,贸然说了不晓得会搅出什么事情来。
如今她是不怕的,有娘在身边,无所畏惧。
宝贞公主点头,妙菱说的有道理,有些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大房既然和二房是一体,她便写信回去问阮延起的意见。
若是阮延起同意了,即便阮延哲如何闹,这个家必须要分!
……
“公子您今儿又要去哪儿啊?”小厮捻着衣角急急问道。
香巧在屋里缝缝补补,压根不关心这些,他是从头忙到尾。
徐元穿好了衣裳,对镜整理好衣冠,笑道:“自然是去李府啊,我和他如今在一处做事,关系不能疏远了!”
“可您也不至于每天都去啊,老爷三番五次问起小的关于你的下落,我这儿的理由都快用尽了!”
自从徐元中了状元后,徐亨一起之下回了平阳,徐掩便把徐元叫回家里住,殷勤的态度仿佛徐元才是爹,他是儿子。
徐元道:“等你找不到理由那天,就直接跟他说我去李府了,这是他乐见其成的,高兴都来不及呢!”
哈?
小厮懵懵懂懂望着徐元离去的身影,老爷与兵部尚书李大人很熟吗?
公子才刚授官,不该慢慢观望,找到合适的时机再找合适的人一起干大事吗?他瞧着兵部的李大人并不像是能一手遮天的人物啊。
“金亭啊,你怎么又在这里杵着,图之呢?”徐掩拎着两瓶酒摇摇晃晃来了。
小厮心道一声惨了,硬着头皮迎上去呵呵笑道:“老爷您来得可不凑巧,公子刚出门呢!”
“啊?他又往哪里去了?我正想和他喝两钟酒,传授他一些官场的秘诀,怎么每日都不见人?”
小厮道:“老爷,公子也不是每日都不见人,没有休沐的时候公子不都是上值去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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