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你在发抖?”红发男子俯身贴近,散发出滚烫热度。
少‘女’明‘艳’的小脸‘露’出娇羞赧然之‘色’,没好气地瞪他。她只是被人禁锢,这种酥麻颤栗的感觉还是有的,难不成,对方不懂?
她用探究的目光看向男子,见对方妖冶邪魅的眸中眼神纯净,并无任何亵渎之意。
“为何这里愈发肿胀,怎会有如此奇特的男人?”他好奇观望。
“......”兄弟,你确定有顶着枣‘花’馒头的男人?
“区区三千多年的木魅,哪怕是修得仙身,连基本的化形术也不堪入目。”
既然不堪入目,那你还直勾勾地看!
男子自说自话,素手拂过,某‘女’引以为傲的高耸瞬间变为平坦壮硕。
开什么六界玩笑,她居然被一个半夜突然闯入的男子看光‘摸’光,最后还嫌恶地将她变成不男不‘女’的人妖。昙萝一跃而起,发现身上的束缚已然解除,她旋即祭出飞虹剑,念咒捏诀,神剑猛然刺向对方。
那人不疾不徐地纵身后跃,摘下木桶中浸泡的红莲,随意抛向当空,再次落下时,一袭暗红火纹的黑袍裹住修长身形,额前化出一抹火焰印记,‘艳’丽夺目。
想不到对方竟是神位者,她震惊,手中攻势不减,飞虹剑光芒更甚。
男子扬起一抹嗜血笑容,面前蹿腾起鲜红火焰,如红莲绽放,发出无数怨灵亡魂的绝望怒吼,叫嚣着,吞噬着,恰似一堵火墙紧迫而至,所到之处,灰飞烟灭。
“红莲业火,你是冥王?”昙萝大喜过望,收回攻势的同时,飞虹剑在面前迅速撑出防盾。据说业火燃前世之罪孽,希望手中的本命灵宝能替她挡下。
神剑霓光幻彩,化出一面七彩防盾,将业火如数阻挡在外,北冥修见此略感诧异,凝出的业火骤然拔高,火焰更甚。
“居然能挡下本座的业火,倒是小瞧了你这木魅。”北冥修勾‘唇’冷笑,眸底倒影着对方瘦弱纤柔的身姿。
虽不知这位闯入冥界的木魅是否为了圣器而来,单就那人玲珑有致的曼妙身形,不同于普通男人的凝滑雪肌,他决定要将此人炼成画皮,纳入冥王殿。
强劲攻势下,昙萝撑住防盾,步步后退。以她目前的修为,无法发挥出神剑全部实力。不过,她记得晟天斧作为创世初的第一圣器,具开天辟地之能,穿梭太虚之力。昙萝当即撤掉防盾,在空中划出一道裂缝,业火顿时被裂缝吞噬,消失的无影无踪。
“能‘操’控时空的上古圣器?”北冥修撤掉术法,定定望向昙萝,印象中,他好似见过这样一张脸,无情无‘欲’,无悲无喜。也正是这人,让他守在暗无天日的冥界,一守,便是无穷尽头。
作为冥界之主,千万年来他独守于此,每次濒临羽化之际,北冥修会利用草木族特有的回生术,逆生为莲子沉睡于海底。
神族当初创造冥界时,显然没有考虑过冥王的继承问题,徒留北冥修一人在偌大的冥界自生自灭。漫长年月,除了鬼怪魂灵,他甚至不知‘女’人究竟是何物。
冥界中,除了他便是形形**的死灵,偶尔会扔来几只凶兽邪魔镇压在海底,玩‘弄’这些活物便成了他唯一的乐趣,看着它们绝望挣扎,化为灰烬。即便如此,却仍有不怕死的活灵闯入,比起看到这些人的愤怒反抗,他更喜欢对方毫无意识的臣服。
看着眼前之人和记忆中的那位容貌相同,却又截然不同。男子‘露’出不达眼底的笑意,就这样炼成画皮似乎有点可惜,不如‘抽’尽血液后做成傀儡,他倒是对这种迥异于男子的身形有些爱不释手。
如此一来,她便能永远留在冥界陪伴身侧,成为一具没有意识的活死人。
北冥修脚步微错,身形快得‘肉’眼来不及捕捉,下一瞬,他倏然出现在对方身后,指尖扬起,昙萝再次动弹不得。
“冥王,你可知我究竟是谁!”她怒斥,这小子是想造反啊。天知道她捡回来的红莲居然那个‘阴’晴不定的冥王,她简直就是羊入虎口,作死的节奏。
飞虹剑发出嗡嗡剑鸣,北冥修斜睨望去,这人居然能让神剑认主,联想到万年前消散于天地的神‘女’辰歌,难道她......
可这又如何,男子冷眼看她,心念一动,两人随即出现在恢宏的冥宫大殿,彻底阻断了她与神剑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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