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老娘一人睡着宽敞卧‘床’乐得其所。
熄火,睡觉!
庭院内,众‘奸’夫围成一团,摩拳擦掌。
“说吧,打算如何比?”夙染挽起衣袖,摆开架势。
颜泊轻拂广袖,云淡风轻地说道:“比武动静太大,本尊不喜动粗。”
“那比什么,不如行酒令如何?”玲珑自恃酒量不错,一准将这群男人干趴下。
璇玑连连摇头,浅笑出声:“若是都喝醉了,明日还怎么陪昙萝出去找回圣器。不如,试试叶子戏?”
说罢,化出一叠纸牌。
“这个很简单,以大吃小,两人对决,赢得人可以进入下一局,直到最后胜出的那位方可前去‘侍’寝。为了公平起见,‘抽’签决定比试顺序。”
东皇风华怡然自得地卧在竹榻上,闻言望来,闲适笑道:“这个听上去不错,可以一试。”
看着一堆‘花’样各异的纸牌,离魅拿在手上把玩:“夜‘色’不早,事不宜迟。”
“且慢,你们说的这些本座没有兴趣,‘侍’寝又是何物?”北冥修陪着这群男人在院里瞎耗半天,见他们支支吾吾,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神‘色’不耐道,“无趣,本座先行回房。”
北冥修向来独来独往惯了,也不管众人意见,径自转身离开。
寝屋内伸手不见五指,昙萝半梦半醒间只觉得‘床’榻一沉,一具温热的身子细腻凝滑,钻进被窝,贴在她‘胸’前拦腰抱住。
见少‘女’早已睡沉,那人凝着她看了一会,随即闭上眼眸,呼吸渐渐平缓下来。
霁月光如练,盈庭复满池,灯火深处,七位神君神‘色’静穆,或掐指卜算,或神识窥探。
一只幼小昆虫飞遁到离魅身前,坐在他对面的夙染‘骚’年此刻菱‘唇’紧抿,暗自超控着飞虫。
离魅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老手,警觉‘性’一流,早在那飞虫近身前,他在纸牌前施了障眼法,夙染窥探到的不过是假牌。
这一局最终离魅胜,接下来是东皇风华对战颜泊。
叶子戏么,说到底,还不是比拼修为比手段。东皇风华笑靥如‘花’,‘胸’有成竹地看向对面的魔尊。
一个魅‘色’入骨,一个淡雅如菊。
颜泊属于那种慢热的‘性’子,在起先的生疏期过后,古井寒潭般的墨‘玉’眸渐渐染上温度。他不紧不慢地出牌,‘唇’边勾起若有似无的笑容,这妖皇和自己一样,也是异瞳?
不过,想用幻术困住他,岂是那么容易之事。颜泊指尖弹出一道无‘色’无味的‘药’粉,不知妖皇反被幻境所困,会不会恼羞成怒。
“魔尊,本皇赢了。”东皇风华亮出最后一张底牌。
“是吗?”颜泊轻笑,眼底‘露’出一丝诡谲,“那你再看看桌面上的纸牌。”
“怎么会这样?”
玲珑幸灾乐祸地嘲讽道:“小凤凰,你这是想赢想疯了吧。”
“你敢欺诈本皇!”东皇风华收起慵懒闲适的笑意,凤眸危险眯起,声音更是冷了几分。
颜泊优雅起身,温眸斜睨:“愿赌服输,今夜是本尊陪她。”
这妖皇与昙萝日夜缠绵,恩宠不断,他可是才开过一次荤,还是被压的那种!
不顾对方脸‘色’难看,颜泊大踏步地走向卧房,见里面烛火熄灭,他轻轻推开‘门’扇,步入屋内。
在他身后,是几只目光幽怨,恨不得将魔尊扫地出‘门’的怨夫,尤其是璇玑,玩叶子戏本是他的提议,想不到琉璃不温不火的‘性’子下还留有这一手,将他杀了个措手不及。
没错,他会出老千!
几只心不甘情不愿的‘奸’夫跟在颜泊身后,见他杵在‘床’榻前,脸‘色’铁青,眉头一个劲的抖动。
呦,能将魔尊气成这样的可是功力了得,众神君忽觉心情舒畅,报复般的快感油然而生。
“北冥修,你怎么睡在‘床’上!”
没错,那只一丝不挂睡得酣甜的男子,正是之前口口声声说要回房入寝的小莲‘花’北冥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