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芒脑子里“轰”地一声。

“你说这个心魔傻不傻，就为了劝你，不惜散灵力幻成人形，最后命都没了……”兽兽边擦着泪边说，“天道粑粑是说让我们去取他功德值，因为他后面可能会黑化，可没想到他会为了你，命都不要了啊！”

青芒头脑有些发木。

“虽然功德值顺利到手了，可是谁想通过这种方式取功德值啊……”

青芒似乎也听不清兽兽在说什么了。

她的心在绞痛，那是枫翎啊！她心底里的秘密。

她可以为了他在位面里做牺牲，却没有想到，他为她牺牲时，她的心痛是千倍万倍！

“喏，这个给你……”

青芒低头，看着兽兽催动一个东西飞到了她的手中。

是羽灵玉。

青芒看着这块黑得像炭一样的羽灵玉苦笑，就是这块石头，让她执着地犯傻！

倏地，羽灵玉上出现了一块红色的裂缝。

接着，青芒惊讶地看着这块羽灵玉上出现了四五道裂缝。

她用手轻轻一碰，已经焦黑的外壳纷纷裂开落下，里面露出了通体红色，散发着耀眼光芒的羽灵玉。

原来……青芒忍了很久的泪再也忍不住，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止不住地往下落。

原来羽灵玉指的人一直都是夜湮！

“青芒……”兽兽轻轻叫了她一声。

它这才发现，它不过是看了个让它哀伤心痛的故事，可真正伤心欲绝的是女主角——青芒。

“你可以将这块玉随身带着。”这是它跟天道粑粑求了半天才带出来的。

半晌，青芒情绪好了些，才对兽兽说道，“不必了，就让它留在玄明净土中吧。”

说着，往上一掷，羽灵玉飞到了玄明净土的荒山上，嵌在那里如同一尊美丽的红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