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世子看到沈雅菲手背上鲜红色的血印,心疼极了。煦世子愤愤地攥紧拳头,牙齿咬得咔咔作响,他双眼都在冒着火光:“这个老妖婆!”
一定不会放过这个老妖婆!这才是煦世子心中真正想要说的话。
“阿煦,”霂王爷过来拍了一下煦世子的肩膀,安慰他说,“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我们一定不会让小雅白白受委屈的。“
煦世子沉默不言地紧拳头,眼睛里充满了心疼和点点泪花。
“我已经上过药了,没事的。”沈雅菲弱弱地望着煦世子说。
煦世子低头轻轻地给沈雅菲吹伤口。
“你放心好了,那个老妖婆也不好过的,我已经在她身上下了药了。用不了多久她的身体就会出现问题了。”沈雅菲见煦世子这么担心,心里有些内疚,她尽量用轻快的语气跟煦世子解释。
“下一次,要是这个老妖婆还是这样对你,你就直接把她弄残了,不用手下留情。除了问题我来承担!”煦世子面容凶狠地说。
“嗯,你放心,不会有下一次了。这一次,我就让她以后再也用不了手了。”沈雅菲眼中厉光一闪,振振有词地说。
“好,就是应该这么做!”霂王爷听了沈雅菲的话后,十分解气地说。
“对了,皇上都跟说些什么了?”霂王爷转而问煦世子。
“哼,”煦世子想到皇上使尽办法试探自己的样子,就觉得可笑,“还不是想要了解宁王在巫州都做了些什么事,特别是想要了解那个治愈巫州恶疾的神医的情况。他还想要知道我有没有投向宁王那一派。不过,都让我给糊弄过去了。”
“哼,”煦世子说着说着,又冷哼起来了,“他还以为我是年前那个任由他摆弄的人呢?挖了坑就想让我去跳。”
霂王爷说:“看来他们是要耐不住了。这些日子你们在巫州,不断地有好消息传进京城,京城里那些大臣都对宁王充满了崇敬。很多原本保持中立的大臣,都对宁王赞口不绝。现在,太子不是在养病吗,垣王和琅王就想要趁机将太子手上的权利揽到怀里。结果,巫州就传来捷报说你们已经将巫州的问题处理好了。然后,朝堂上的大臣都反对了垣王和琅王的移权。”
“皇上原来是想要按照垣王和琅王的意思将这些权利都给这两人的,结果朝堂上的重臣有五分之四都持反对票,最后,皇上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这,原本垣王和琅王他们想让宁王去巫州,就是想要趁机将宁王消灭掉,同时将太子手上的权利给弄到。结果,你们的好消息一传进宫,朝堂上的重臣就纷纷地倒向了宁王和太子一派。最后,垣王和琅王的阴谋就落了空。”霂王爷又说。
“看来,今天太后和皇上这么做是狗急跳墙了。他们明摆着是想要在宁王身上安插一些罪名进去。哼,”霂王爷一脸的不屑,他十分看不惯皇上这种卑鄙的行为,“看来,接下来的日子宁王都不会有安生日子过了。”
“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这两个也是他的儿子,怎么就忍心呢?”霂王妃愤愤不平地说。
“算了,他懂什么父子之情。”霂王爷在这两年多的时间里也算是将皇上的本性给看清楚了,像这种心狠手辣的人又怎么会有感情呢?
现在皇上可以对太子和宁王这么狠心,终有一天也会对垣王和琅王这么狠心的。
“你们走了这么久的路了,还是回家好好休息吧,其他的事情先不要管了。”霂王妃见沈雅菲已经是一脸的疲倦,一边半眯着,时不时地合上,看来是累到不行了,霂王妃想着赶紧让她和煦世子回家休息。
煦世子也注意到沈雅菲的倦意了,他将沈雅菲摇摇晃晃的脑袋按到自己的怀里,将她的肩膀紧紧地搂住。沈雅菲慢慢地合上了眼睛,进入沉睡之中。
话说,宁王等人从皇宫里出来,上了马车,马不停蹄地奔向了陈国公府。
“小心一点。”到了陈国公门口,陈老夫人带着家里的其他人早就在门口候着了,陈老夫人看到宁王动作十分快速地将承炆从马车里抱下来,承炆在宁王的怀里哭哭啼啼的,十分伤心,陈老夫人心疼极了,忍不住出声呵斥一声。
此时,陈老夫人已经忘记了自己和宁王的身份,完全是以一个前辈的语气来教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