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死气沉沉。

那双眼睛里没有十七岁少女该有的灵动，像是一潭激不起浪花的死水。

眼前的女孩和照片里面的女孩重叠起来，是赵婉。

她听到赵婉开口，语气有些讽刺，“你来了啊，我还以为你不敢来呢？”

“我为什么不敢来啊？”

赵婉耸了下肩，冷笑的看着她，“你想抢我男朋友，还这么嚣张？”

“你男朋友？”

“你说秦浩是你男朋友，你们已经在一起了？”

赵婉垂眸，脚尖随意踢打着脚下的石子，“不然你以为呢，他应该告诉了你他喜欢的人是我吧，不过他可能没有跟你说，其实我们初中的时候就在一起了。”

慕糖怔怔的看着她，难以想像这真的是她们年级排名第一的校花乖乖女。

不过好在她不是真的喜欢秦浩，所以她同赵婉说自己不会和她抢，她并不喜欢秦浩，可赵婉不信，在她要离开时拉住了她要她道歉。

她们两个人开始拉扯，赵婉的力气倒是很大，慕糖好不容易才将她推开。

她揣在校裙兜里的手机掉了出来，她没有发现，可赵婉看到了。

在她离开后，赵婉从杂草堆里将她的手机捡了起来……低头研究……

慕糖僵在那里，脑海中一团混乱，她有些分不清现实和回忆，却知道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就在她看着赵婉研究她的手机，努力想着到底那里不对的时候，赵婉忽然又抬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