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然咬牙，心情复杂，“你想怎么帮我？”

慕糖揪了揪小眉头，没听出祁然语气里的不对劲，当真是认真思考起应该怎么帮这个问题。

她回忆起以前看过的一本漫画，那时候红着脸看完，似懂非懂，不过现在好像明白了……

她被祁然按住的手无法动，便动了动小手指轻轻刮了刮，懵懵的问他，“这样也可以的，不是吗？”

“你——”

祁然瞪着她，想说什么，却先抽了一口气，只觉得自己真的要被这丫头弄疯了。

她的手指乱动着，全无章法，却让他浑身上下都绷得僵硬，体内火苗腾的窜起，炸开，全然不受控制了。

慕糖却还大睁着眼看着他，无辜懵懂得好像并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让他崩溃的事，只是更贴近了他几分，唇都几乎贴在了他的唇角，声音很轻的说话，“哥哥，我现我好像真的很喜欢你？”

喜欢到，愿意为他做一切自己以前觉得不可能的事，只要能让他开心就好。

祁然脑子里那根弦彻底断了，他脸色铁青的看着她，眼睛里却是柔情弥漫，本来按着她的那只手就这么松开了，任由她胡作非为横冲直撞，他的手却朝上，按住她的后颈，让她的唇紧紧的贴上了自己。

黑暗的病房中蔓延着暧昧的味道，伴着急促的呼吸，一声声，最后融成一声沉重的闷哼，落在了慕糖的耳畔。

祁然的头靠在慕糖的颈窝上，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明明他们之间已经做过很亲密的事，可祁然还是第一次觉得……刺激又丢人。

让这样懵懂无知的慕糖替他做这种事，让他觉得自己真像个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