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飞心性单纯直率,原本在庄子里就没多接触外头的人,便是被人骗也是正常的。”
“那这有祁飞大哥多可怜啊,这女人也太过可恨了。”
怎么可以不说?这样憋着很不舒服的。
而且祁飞若是知道自己被蒙在鼓里,不是会更心痛。
“主子,不说的话,到时祁飞知道了真相,不是会更痛苦。”
“所以要看紫荷想怎么做?如果她愿意和祁飞一心一意生活下去,不再骗他,我便会守口如瓶。倘若她还朝三暮四,曲意逢迎,我也不会饶她。”
……
紫荷从狄府大门出来,她不敢停留太久,四下看了眼,便偷摸着往回家的路走。
才没两路,感到胡同口子处,就被人一把手扯了进去。
她刚想尖叫,就看到对面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郎飞快捂住自己的嘴巴,还伸着手指竖在嘴前,“嘘。”
一个噤声的动作,让紫荷回神过来。
她点点头,看着他收回手,懊恼的伸着手臂捶打他胸口。
男人唇红齿白,若不是眼底淫邪的光令得他失色,否则任谁见了都觉得赏心悦目。
不错,这个清秀的儿郎是宋紫荷未婚先孕,偷尝禁果的对象。
“礼郎,你怎么在这啊?孩子呢?”
男人眸光微动,抓住她不安分的双手。
“我好久没见你,担心你出事,可想死我了,没想到才见面你就又打又骂的,开口就是儿子。”
“那难道不是你的孩儿!”紫荷佯装生气,转过身去。
果然某人又上前拥住,好声好气的哄着。
“乖宝贝,你事情办的如何?待此间事情了结,我们远走高飞,一家三口,一笔巨大的钱财足够我们三人挥霍几辈子。”
紫荷沉默,陈文礼有些奇怪。
“你怎么了?不开心?事情没办好?那个喜阳不过是个乡下丫头,怎么会那么难搞定?”
他皱眉,虽然愤怒,但是也知道这个地方不好争吵太大声,压低声音,控制力道。
宋紫荷心慌意乱,她原以为这家伙偏财骗身后逃了,不曾想又回来了。
感情还在,孩子需要父亲,他也还爱着自己,一切都很美好。
他也不嫌弃自己跟过祁飞。
可是他把孩子抱走了,还让自己听话去搞什么祁飞的前任主子。
这真让人绝望。
她不是不怀疑的,只是一想到未来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美好生活,她救热血沸腾。
只要有希望,她什么都乐意去做。
再则雇主也说了,只要喜阳出手帮忙计算孩子下落,她们不仅可以抱回孩子,还能得到一笔价值不菲的钱。
“礼郎,我怕。祁飞他功夫不弱,我好不容易在他跟前说喜阳那厮的坏话,他便皱眉不悦,勒令我不许胡言乱语。我怕他不相信我。”
“乖宝贝没你担心太多余了,你们的孩子现在可是生死不明,你便是狂躁不安,也是正常的,二则他不是十分忠心他的主子吗?如今主子对你们的孩子见死不救,那岂不是不仁。?”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