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神色有些复杂，顿了顿才道：“陈医生去的时候，肖家那个儿子被转进了重症医护室，说是人快死了，肖夫人正哭着嚷着要让凶手偿命。”

沈慕言眸光凝在手上翻开的页面上，闻言轻嗤一声。

“他肖家能先出个殡再谈偿命。”

“……”

沈越一脸难以言说的表情。

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问道：“BOSS，你早就看出来了？”

“结果出来才能下定论。”

沈越：“……”所以你就是看出来了，只等着最终定论。

回想起报告书上的内容，沈越神色略一扭曲，道：“不是我说，这傅泠是真狠！三十八刀啊！到底是怎么扎的，刀刀避开了要害，很多地方只要再偏一点或者再扎深一点，那肖利凡可就真的没救了！”

好好一个人被扎着玩，还差点被扎心，就差那么不到一厘米的距离……

想到这里，沈越对肖利凡竟然萌生了一丝同情。

沈慕言看完手里的报告，扔回沈越手边，道：“给拘留所那边送一份去。”

……

肖家打到拘留所里吩咐‘特别照顾’傅泠的电话还没被付诸行动，就被另一道指令给截断了。

傅泠隐约听到外面有人一叠声地回应：‘好、好的，我知道了，应该的。’

很快，那扇紧闭的门被拉开，负责看着她的那名警员探进头来，道：“傅泠，你可以走了。”

……

走出拘留所大门，回想起对方所说的‘这次是你运气好，持刀伤人没有刺中要害，又有人保你，才能早早离开，以后不要再这么冲动了’，傅泠平静一晚上的表情终于有了波动。

大致结果跟她所预料的差不多。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