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南弦老老实实地摇头:“没有。”
喻惊云则一心想要在安生面前驳回丢失的颜面:“我安排的护卫只能守在驿站外围,负责驿站里的安全,里面守卫全都是西凉人。他们又专门挑选我不在的时候下手,所以当时究竟是怎样情况,我是一无所知。
一会儿我就立即去驿站,逐个盘问那些护卫,一定会有迹可循。难不成那刺客还能飞天遁地不成?”
冷南弦点头:“好。”
喻惊云不满地轻哼一声:“好不好与你有何干系?”
冷南弦淡然道:“喻世子可不要忘了,适才皇上有命,让你一切行动听我指挥。我说好的意思,就是允许你这样做。”
对于皇上的旨意,喻惊云可不敢有什么非议,瞪了冷南弦一眼:“这个我差点给忘了。既然皇上将差事交给了你,那就你来。三日之后,若是查不出背后刺客,看你如何向皇上交差?”
冷南弦不紧不慢地道:“差事交给我不假,但是喻世子也不要忘记了,此事你还需要将功补过,若是不能顺利侦破此案,我长安是要被西凉人拿捏的。如今变主动为被动,皇上那里不好交差的怕是喻世子你吧?”
喻惊云轻哼一声:“若非是你趁人之危,对安生图谋不轨,我怎么可能擅自离开?若是说罪过,你一样难逃其咎。而且,冷南弦,你算计我的事情,我们好像还没有好生说道说道。”
冷南弦不以为然地挑眉:“若是将此事归咎到我的身上,未免有点强词夺理。”
两人已然是剑拔弩张,走在前面的沈太师与定国侯齐齐转过身来,问安生:“安生,你说学文与习武究竟哪个重要?”
安生不由一愕,她不知道定国侯与沈太师二人吵架素来的规矩,最终辩驳不清,便会寻人理论,今日这里没有别人,自然首当其冲成为了两人的调解师。
她讪讪一笑:“自然是文武双全最好。”
定国侯自鼻端一声轻哼:“非要明知故问,自取其辱,你看安生与我家惊云的交情,就可见一斑。”
沈太师得意地“嘿嘿”一笑:“有关喻世子与安生的交情,我也素有耳闻。多谢喻世子一直以来对安生的关照,等到小儿与安生成婚那日,定然要请喻世子前来,喝一杯喜酒。”
定国侯一瞪眼:“你们一厢情愿而已,人家夏大人可没有应下。”
沈太师捻须一笑:“夏大人与安生姑娘早已首肯,我们今日方才上门下聘,否则怎么可能这样冒失?”
喻惊云怔怔地望了安生一眼,而后从唇里勉强挤出几个字:“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