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身份的男子那个不是三妻四妾,但是这个年轻俊逸的将军却许诺只有她一人,似问那个女子不羡慕。当时卫夫人也是南阳百姓谈论最热的话题。
后来这个茹妃也和这个卫夫人也有了关联。据说两人一见如故,亲如姐妹,这茹妃对卫夫人极为尊重。有人说,这两人是来自都一个地方,毕竟两人都是生的极美的。
当初卫夫人生下卫沅时是大雪极寒之日,还是大晚上,但是茹妃得知后,匆匆跑到卫府,在屋内守候了卫夫人一整夜。
听说卫夫人当时很痛苦,茹妃就拿自己的手让她咬着,等孩子生出来的时候,茹妃的手也是鲜血淋淋。
随后那几年,茹妃经常往卫府去,虽说这个宫里头的娘娘是不得随意出宫的,但是这个皇上特许茹妃可以,也可见,皇上是有多么喜欢这个茹妃。宫里的娘娘也是羡慕的。
不过,好景不长,没过六年,这个卫夫人在生下第二个女儿的时候,就难产走了。茹妃得知后,悲痛难忍,也病倒了。后来她意志消沉,极少出去,每每都在兰花下。除了皇后来这陪她说说话,她都是一个人静静地待在兰花丛中,当然还有她的儿子。
不过即便卫夫人离开了,她也是很记挂着卫沅的,每次有好东西她都会赏赐给卫沅。
只见她正拿着水壶在给兰花浇水,姣好的容颜上,总夹杂着些许烦愁 。
“儿臣给母妃请安,”此时一位差不多十四,五岁的男子从院外走进了,对着正在浇花的茹妃行礼。
他虽然年纪还尚小,但个头可不矮,足足高茹妃一个头,这气质也是沉稳高贵的,他的容貌随了茹妃,十分隽秀。他便是六皇子,夜晗溪。
“你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不是在太傅那儿读书么?”茹妃放下水壶,示意丫鬟去拿点心来,自己便坐在了兰花瓷凳上。
夜晗溪神色有些纠结,看着茹妃不知该如何开口,今日收到傅府的书信,也是诧异,一时拿不定主意,便来了宫中与母妃商量,但是,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母妃极少在自己面前提起母家的事情,看得出来,母妃是不愿意的,许是在母家的回忆不算快乐。
看得夜晗溪这为难的表情,茹妃皱眉,突然脸色一白,猛地站起来,“该不会是,是沅儿出了什么事吧?”
被自家母妃这激动的举动吓了一跳,夜晗溪扶额,为何每次这清淡雅素的母妃提到卫沅就这般失态,激动呢?
不想母妃白白受惊吓,夜晗溪只好从袖中拿出一纸书信,交到茹妃手上,颇为为难道,“今日我府中便接到了傅家的书信 ,这信应该是傅家的少主,也就是,也就是,舅舅亲自书写的,说是雪小姐十六岁生辰,希望儿子能够出席。但是这么多年,咱们从来没有跟傅家来往,所以,一时之间,儿子不知该如何打算?”
茹妃接过信,看到署名“傅槐”,手微微颤抖,这么多年了,我还以为,我们再无关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