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很多小白愤青和公知,总是跪舔推崇西方的民主政治制度。
殊不知,这些所谓的民主政治,往往潜藏着太多的龌龊!
就拿眼下潜藏在曼谷族群之间的利益博弈来说,就是典型的政治选票博弈!
美国总统候选人,每次竞选,都会立下一个flag,而这个flag所迎合的选民,往往就是候选人的主要票仓……或者说,基本盘!
比如某总统候选人,他的基本盘是资产阶级,那么就会打出各种政治牌、画各种大饼,保证自己上台之后,会推出一系列惠及资本家的政策福利。
如果基本盘是平民阶层,那么就会出现打地主、搞均福的flag。
现在曼谷的市长候选人,他立下的flag,大约就是杵在了土著这一边。
他主要在争取土著们的支持。
而华人的利益,基本不考虑!
事实很残酷,
但就是如此。
宋澈在国内都不想再碰政治,出趟国就更没闲情搭理别人的家务事了,
他现在只想速战速决达成任务!
“带我去见张老太爷吧。”宋澈道:“我大概找到治疗你阿杰的办法了。”
“真的?!”
张维炎瞪大了眼珠子,从倒视镜里,他的双眼充斥了无以复加的震惊和惊疑,以及几分彷徨不安……
……
抵达了祥生金铺店。
见到了张老太爷,
在宋澈的要求下,和张老太爷单独聊了一会。
当门打开,张老太爷直接找他的堂侄子张守信、也就是掌柜张叔吩咐了三件事。
第一件,店铺打烊,闲杂人等一概不准入内,大小事宜全由宋澈决断。
“第二件事,按宋大夫的药方子去抓药,并准备好一切器皿。”
张老太爷将药方子递到了张守信的手里,郑重道:“记住,要保密,傍晚之前就要全部收集齐全,半点不能遗漏,这关乎到阿杰能否恢复。”
张守信迟疑道:“堂叔,您就真相信那个小大夫能行?”
“这两天,阿杰按他的医嘱吃药,情况你也看到了,加上他在国内的事迹,我愿意把赌注押在他手里。”张老太爷十分坚定的道。
张守信点点头,又道:“那第三件事呢?”
“这个人,你找一找。”张老太爷又递出去一张人物信息单,“这个台籍商人,之前在港岛澳门帮人洗钱当白手套,最近被警方通缉,据说潜逃到了泰国,你联系那些华商和华帮,打听一下。记住,也必须秘密进行!”
张守信扫了几眼,就将纸小心翼翼的收进了上衣口袋里,然后出门办事了。
第二件差事很顺利。
由于唐人街的药材店铺很多。
傍晚之前,宋澈要求的那些药材和器皿就全都送到了,被搬到了二楼的房间里。
至于制药过程,只有宋澈、玲姐和Lisa四人参与,连张维炎都被打发去看守了。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一股药材的香气弥漫了整个金铺,甚至飘散到了整个唐人街,
夜幕下,竟引得鸟雀化蝶聚集盘旋,让人们啧啧称奇,只觉得是一道天降的奇景!
在张老太爷的紧张注视下,张维炎帮着将刚出锅的药汤灌进了张维杰的口中。
吃了两三天的维生素B2群,张维杰的病症发作已经得到了肉眼可见的改善。
此刻,张维杰就很安静的喝了下药汤,只是会像孩童一样,皱起眉头,嘀咕道:“好苦。”
“再含着这个。”
宋澈递了一颗糖丸过去。
张维杰含在嘴里之后,当即神情振奋,美滋滋的品尝起来。
“宋大夫,这……”张老太爷迟疑道。
“我这药又不是仙药,不可能刚喝下去就转好的,再这么治疗几天吧。”宋澈又取出针灸包,开始给张维杰的脑部施针。
张维杰似懂非懂,但发现针扎下来并没有什么疼痛不适,就由着宋澈,自顾自的继续品尝糖丸。
针灸持续了大约半小时,张维杰忽然打了个哈欠,揉着惺忪的睡眼,喃喃道:“爷爷,好困……”
“!!!”
张老太爷一度怀疑耳朵听错了,立刻凑到了孙子的跟前,道:“阿杰,你刚刚说什么?”
“爷爷,困……”
张维杰的眼皮一直打架,然后直接一闭、脑袋一歪,还好被朱邪给张维炎给扶住了。
“抬他上床休息吧。”
宋澈快速的抽回银针。
看着张老太爷惊喜交集的神情,宋澈笑道:“他脑部的经络气机被我疏通了一下,精神力也有所复苏,可能一个灵光一闪,就会找回过去的本性和记忆。”
“那是不是说,只要再坚持这么下去,很快阿杰就会彻底康复了?!”张老太爷的声线和身体都在颤抖。
宋澈沉吟道:“理论上来说,应该是这样。”
张老太爷一时间百感交集,眼眶更有氤氲水汽飘起,激动的就要给宋澈行礼。
“张老太爷,我给张维杰治病,只是出于医者的天职。”宋澈淡淡道:“撇开这层身份,其实我是不太情愿帮你的,原因,你自己该清楚。”
张老太爷显然也知道宋澈指的是他当年犯下的那些罪孽,颓然道:“我懂,你也放心,等阿杰康复之后,我会给所有人一个满意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