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磊心口一凛，连忙收敛了心思，“没，没想什么，祖宗，我说，我都说。”

“嗯，说吧。”

阿九干脆站了起来，站在秦磊面前低头看他。

“柳湘云想要我试探一下你的深浅。”

“还有呢？”阿九神色没有丝毫波动。

“还有……她让我……”秦磊不敢说，不知道说出来，她会不不会再次折磨自己。

阿九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轻轻笑道：“说，一个字都不准隐瞒，说实话我不会怪罪你，否则我还有很多手段，保证比刚刚的滋味儿还要销魂十倍。”

阿九的声音并没有多少怒意，却叫人不寒而栗，销魂十倍……

秦磊完全没了脾气，立马就说道：“她让我在擂台上重伤你……”

说着，他又补充了一句，“祖宗，我觉得如果不是大赛的规矩在，她可能会直接让我杀了你。祖宗，你以后一定要小心柳湘云。”

阿九斜他一眼，秦磊马上挤出笑容，“祖宗，我什么都说了，你能不能饶我一命。”

“看你的表现。”阿九回了一句。

“表现？怎么表现？”秦磊盯着她，完全不知道她的意思。

阿九抿了一下嘴角，眼底忽然闪烁一缕光芒，她微微倾身蹲下来，和秦磊平视，“你记得回去和柳湘云复命。”

秦磊不明所以，但是他现在表现得很老实，“祖宗，你还要我回去复命？”

阿九点头，“没错，回去告诉她，是你大意，我走了狗屎运。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想你应该清楚，否则我们新账旧账一起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