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阿九听得清清楚楚，她不可思议地盯着影魔，“你说什么？你不知道楚凌霄是谁？”

影魔豆子眼眨巴了一下，“我应该知道吗？”

阿九深深地呼了口气，闭了闭眼，然后才睁开，“当初你和我从黑暗森林出来，为了躲避他，我带你第一次瞬移。”

“你带我瞬移不是因为里面妖兽暴动吗？”

阿九又深吸了一口气，“他将我丢进湖里捉鱼，你还在旁边幸灾乐祸。”

“不是你自己跳进湖里要吃鱼，结果抓不住吗？”

阿九觉得浑身发凉，继续说：“后来洛青青等人找我麻烦，他伪装出了寂灭之光，吓坏了洛青青等人。”

“不是你自己下毒，让他们害怕了吗？”

阿九听着它的话，语调有些激动，“那大朝会呢？我根本没想参加，是他让我去参加的。”

“明明是你自己去参加，说要让沈奇山知道他眼睛瞎了……”

阿九肩膀垮了下来，觉得很无力，影魔的回答毫无漏洞，可偏偏那么大个活人，竟然从他们的记忆里毫无痕迹地消除掉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