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正侧头看他，恰好捕捉了他嘴角的笑，阿九搜刮了脑子里所有赞美的词，都无法形容这一刻白言初的风姿，反正她是看呆了，心里叹着气，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子？

没让她遇见还好，遇见了，却得不到，她觉得她这辈子估计都不会舒畅。

她莫名有些体谅红羽和沧月了，爱上了这样的男子，还有什么男子能入眼？

所以，为了不让自己以后变成一个怨妇，她得趁白言初身边还没有别人的时候，好好替自己努力一把。

“师兄，你有喜欢的人吗？”

白言初嘴角的笑微微收敛，“我一心修行，没想过其他的事情。”

“那是师兄没尝过情爱的滋味儿，才会一心修行。”阿九撇撇嘴。

白言初骤然回头，和她那得意狡黠的目光对上，“你尝过？”

被他那双如繁星般闪耀的眼睛盯着，她的心陡然漏了几拍，马上笑嘻嘻地说道：“我才十几岁了，还没来得及尝。”

白言初收回了目光，“既然你没尝过，如何说教别人？”

“我给你念几句诗，‘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她一口气念了好几首脍炙人口的诗词。

“你从哪里听来的？”

阿九也不慌，直接说道：“从杂书上看来的，不过我觉得挺有道理，想必情爱是世间最美妙的事情，才会让人情不自禁。”

白言初却仿佛没什么触动，只说了一句，“以后少看点杂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