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春这女人,心想你吕强巴不得现在就想要我,装什么清高和镇定。
对吕强对她的举动倒不生气,坐到了吕强旁边,脱下大衣挂在了椅背上,两胳膊支在桌上,两手抱挙,支着下巴,一眼不眨望牛振质问:“这是你的主意?”
“不是!”牛振继续悠闲自得吃他的菜。
“不是你来干什么?”符春为牛振坏了她的好事生气了。
“吕强也是我的哥们,我不能来吗?”牛振说完两眼不屑地端起酒杯喝酒。
“你哥们!我告诉你牛振,你不配当吕强的哥们和朋友!”
牛振听了这讽刺挖苦性的话,手指转着酒杯,半响问一句:“为什么?”
符春对牛振那自服清高的样子更气了,站了起来,身子还前倾,两眼怒视:“记住动手打人的男人不配与别人称兄道弟。”
这句打脸伤自尊的话,使牛振一下生气了,先拍了一把桌子,也站了起来,并且手指训:“符春,你再说一遍!”
符春这丑女人,也不为吕强想想,还真又重复一遍:“打女人的男人,不配与别人称兄道弟!”
吕强在旁边,符春居然这么不给面子。牛振气火了,指着的手就抡了过来。
吕强眼疾手快抓住了,符春这女人居然不躲避,还把头高高仰起,往前凑着,闭上眼。
半响不见巴掌落在脸上,符春睁开眼睛,一看吕强把牛振的手紧紧握住。她的火腾的升起来:“吕强放开,让他再打一个试试!”
“吕强你松手!这个女人是惯着要反上天了。”牛振气的咆哮。
“是你打的杰作!你再打一个试试,敢动我一个手指,这婚离定了。”符春双手叉腰,咄咄逼人。
一听到离婚,吕强紧张了。这个疯女人说啥不能离婚。离了婚这女人就硬缠上他不放,到时搞得他和苏雪分开,还使他名声败坏了。那他的后半辈子彻底完蛋了。
这场聚餐是他策划的,现在他的想办法解决。他一把摔开牛振的手:“够了?别闹了!这是在我家。”
这下符春和牛振再不识相也有点不好意思了吧!两人坐下来不言语。
吕强趁机就讲了他为什么约牛振来沒告诉符春。就是希望大家凑一起吃点喝点聊聊、乐乐、把事儿说开了好好过日子。
又带有批评性训道了牛振几句:说作为男人,脾气再大,也不能动手打女人。打人是最容易伤夫妻感情的事情。
就给教方法,吵架生气了,要么忍着装着。忍不了装不了,出门去外面散散心,喝点、吃点时间一过去,事儿过了,气也消了。
符春听了就插话,说牛振的情商智商还没有三岁小孩高。
牛振不依,瞪着眼争辩:“看看,看看。”
符春又回一句:“不知错!”
这话令吕强气的瞪符春,又训叨她。说符春以后脾气得改改,不能男人一说,就跟炮筒子似的,好的坏的一起倒,毕竟男人是很要面子的。
符春却又说一句:“牛振脾气就是沒你好!”
吕强就开玩笑:“牛振还嫌我们的苏雪脾气好呢!”
牛振听了拍手掌。符春气的伸手就要拍牛振。
“看看,还是很在乎牛振的,以后不要比三比四的。”
符春不饶人:“反正他得改。”
牛振不言语。符春又嚷嚷:“看看,看看认错态度都沒有。”
吕强就让牛振认错道歉。
符春趁机就嘚瑟:“道歉呀!道歉呀!认错了我就跟你回家!”
牛振不说话,夹了一筷头菜喂符春。符春正要张嘴吃,门被敲的响。
叫喊着苏雪来了,起身快步去开门。
听到苏雪来了,吕强都纳闷。苏雪怎么来了?是不又出什么事了。
见符春过去开门,站起来望向门口。
门一开是符春,苏雪强装着镇定,笑着故意问:“你打电话叫我来什么事!”说完还不进门。
“进来呀!有不是鸿门宴!”
“我感觉像!”
“这可是你家吕强搞得。”符春说着一把把苏雪拽进来。
吕强听到这两个女人斗智斗勇的话,笑着走过去开玩笑:“符春你把我们苏雪都带坏了。”说完接过苏雪手中的包,还从鞋柜取出拖鞋甩到了苏雪面前。
符春看到就喊:“牛振你过来看看!你过来学学!”
牛振还真起身过来看。没看出什么异常,就嘀咕:“让我看什么?”
“以后我进门,你就接包、挂衣、递拖鞋!”符春说着两手就搭牛振肩上了。
吕强快快抓过符春的大衣,往牛振怀中一塞:“趁这会儿高兴,赶快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