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暮迟的坚持下，云初初勉强答应收他当大徒弟。

反正收一个也是收，收两个也是收。

赵暮迟在药理上的悟性不差，说不定还真能学到什么。

云初初不在乎传授别人一身的本事，反正她的异能是无论如何，别人都学不到的。

至于能学多少，那就看个人的造化了。

……

无敌生发灵正式上市之前，顾淮搞了一个发布会。

云初初作为秘方持有者，还是星海集团的老板，当然是要参加的。

恰好接到程嘉实的电话，问现在能不能过来。

云初初这才想起来，约了程嘉实做治疗。

“我这边差不多快要结束了，你直接过来就行。”

于是，程嘉实坐着他的电动轮椅前往。

发布会在会展中心举行，穿梭在人群中，他有点不自然。

其实周围的人都很忙，没有人多看他一眼。

这一点，倒是让程嘉实稍微轻松了一些。

按照云初初给的位置，等到走过去之后，程嘉实又变得有点突兀了。

倒不是因为他坐轮椅，而是因为这里的多数人是秃发患者，程嘉实却有一头浓密的黑发。

他甚至听到有的人在小声议论他，这让他很不爽，心情瞬间又阴郁了下来。

接着，他就听到别人说：“那个帅哥头发可真多啊，肯定是戴的假发吧？”

程嘉实：？

就和他想的方向不太一样。

“老二来了？”云初初冲着他招手。

程嘉实还没有搞懂为什么叫他老二，下意识就扬起了笑脸，“师父！”

忍了忍，程嘉实还是没忍住，问：“师父，为什么这里这么多秃头？”

云初初指了指挂着的横幅，“因为你师父我治秃头也是一把好手。”

程嘉实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无敌生发灵发布会”几个字格外明显。

云初初哈哈笑说：“你来这里，别人肯定以为你也是来脱发的，哈哈哈！”

程嘉实：……

云初初喊了一声：“大毛，你过来一下。”

“来了！”

赵暮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师父！”

云初初指着程嘉实，“这是你师弟，以后你们两个要好好相处。”

程嘉实突然明白，刚才云初初为什么叫他老二了。

赵暮迟斜眼看了一眼程嘉实，小模样长得还挺帅的。

比自己年轻比自己帅，还比自己有钱！

赵暮迟顿时有了危机感，决定给个下马威。

“二啊，以后我就是你师兄了，先喊个师兄来听听。”

程嘉实面无表情，“师兄。”

赵暮迟还没有来得及得意，就听到程嘉实说：“初次见面，师兄连红包都不发吗？”

又小声嘀咕一句，“师父怎么会收这么抠门的人当徒弟。”

赵暮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