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怎么说,即使你能拿出一大堆的事实依据来佐证,怦然之间很是让人难以相信和信任的。略一皱眉,就听得他一边拍打着自己的脑袋,一边匆忙的解释道。
“噢,小子,也怪我心急言乱,没有向你解释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这样吧,我自我介绍一翻,希望不会吓到你。”
白子荷见状,害怕青面郎再次瀑言对已不利,正要出言相怼,左白枫急忙阻止道。“子荷,你就让他说吧。说明白了,我也好知道谁对谁错啊!否则,我听得糊里糊涂的,一时之间也不知道相信谁的话好。”
急于出言辩白的白子荷被左白枫这一挡,也不好再牵强什么,立即撇起半张有弧度的嘴巴嘟囔道。“呿,左白枫,你想听这个魔鬼说糊话,那你就听吧,我不强难于你。”
“但是,你不能把刚才对我说的情话都忘记得干干净净就好,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只字不漏的。”
“哈,哈”又是两声冷笑,左白枫只听得那个刺耳的阴柔之声又飞溅而起,直往他烦澡的心头钻。
“白子荷,你个小溅人,你怕了吗?怕我抖出你五百年前那些放浪形骸的丑事吗。你要是怕了话,可以跪下来求我呀,我保证不会说你一个坏字。”
抖然被激,心中的怒火再次喷瞒而出,充斥着白子荷整个火热的心,她冷冷地白了青面郎一眼,呵呵地讥讽道。“青面郎,有种你就说啊。最好你对着全天下的人说再一遍,看是我白子荷人羞?还是你这个魔鬼可恶!”
没成想白子荷这猛然一激,气得那个青面郎一时怒气冲天,他哼哼哈哈地吱唔了一阵,终于爆发开来。
“白子荷,既然你不顾念咱们五百年前的那一点旧情,那你就休怪我无义了。”
白子荷蹴然反驳道,“无义就无义喽,何必啰嗦这么多,我看你就那一点破事,也说不到那里去。只怕你想辱人之前,先自辱一下自己吧!省得到时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自己的言语被人一驳,又像石沉大海一样没戏了,青面郎急得冷眼一怔,正见一脸不解的左白枫仍愣在那里,当即又恨恨地猛吼道。
“小子,你听好了,我这就把这个不要脸的小溅人的丑事抖出来。让你知道她是一个怎样放浪形骸的妖女荡妇,专事害人的恶劣勾当。”
那知正处在懵懂之中的左白枫,突然被青面郎狠狠地怒怂了一顿,心中久蕴的怒火即时像火山一样瀑发开来,直向他的面前飞溅而去。
左白枫一时竭全尽力,向站立在不远处的青面郎同样大声地怒吼道。“青面郎,你这个三更半夜突然出现在别人面前的恶魔,估计也不是什么好鸟,顶多算是个装腔装势的小人罢了。”
“看你一个堂而煌之的魔族王子,能把白子荷这样一个可爱的女子逼成现在气急败坏的崩溃模样,我左白枫就可以断定你必定不是好东西。也罢,从现在起,不论你说什么,做什么,说得是天花流地花落,做得是梦笔生花,我左白枫都不会相信你所说的一切了。”
“你就死了这一条挑泼离涧的心吧,一个大男人做什么不好,偏生这样下溅。”
青面郎被左白枫这样一激,霎时就没了半分的举动,呆呆地立在那里像一个机械的木偶。左白枫见状,心中的怒火不由又猛然浇油地剧烈燃烧起来,他恨恨地甩出了更加有杀伤力的一句。
“青面郎,即使白子荷五百年前真如你所说的那样不堪,五百年后的今天,我左白枫也会捧她如手中的珍宝了,任何人休想从我手中或者身边把她带走。”
本以为自己狠命撤出这样的杀手锏,眼前的这个宠然怪物就会知难而退了,谁知还不等左白枫的心情轻松一秒之久,就听得那个青面郎毫不忌违地嗡声嗡气地冷笑开来。
他一时昂天大笑地笑道,“哈哈,左白枫,你小子真是鬼迷心窍了,说得倒是很轻巧啊?可是你身为一个修仙学道之人,难道就不知道人妖殊途,不可相亲吗?”
“你们若要强难与之,那可是要犯天条的。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犹未可怕,最可怕的是你们还得遭受五雷轰顶!魂飞魄散。”
“我不怕,我什么也不怕了!”
“五雷轰顶就五雷轰顶吧,魂飞魄散就魂飞魄散吧!”
左白枫一时急转直下的表情,直让另外两人都大吃了一惊,白子荷更是激动得一声尖叫,直接就扑入了左白枫的怀里,一时竟像个受了委倔的女孩子一样,嘤嘤地啜泣起来。
悄然环起右手,紧紧地抱了一下白子荷的背心,左白枫爱怜地安慰道。“子荷,你别哭了。一切都会过去的,不管过去怎么样,未来怎么样,我会永远陪在你的身边,支持你!”
白子荷被左白枫这暖心的一哄,刚刚布起的一脸阴雨绵绵,霎时就变得雨过天晴,晴空万里。
脸上顿时迸露出一袭甜甜的笑靥,宛若一朵雨后娇妍的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