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能够自信到如此地步的人,那自然是左白枫这小子年少轻狂的本性了。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在这样两相对峙而生死相敌的场面上,能够做到这样大度而不惜显露自己轻狂本性的人,除了有过人的胆识和威力之外,还有一点就是还敢这样想像着标榜自己了。
不过现在话又得说回来,左白枫敢这样做自然是有他的道理和目的的。一来可能是他觉得眼前之势无论那个‘北面玄乌’再怎么样变势,似乎都无法再逃脱他的掌控一样,而且对他这一条龙头巨蟒的大蛟龙想怎么样整蛊就整蛊,想怎么样开刷就随心所欲的开刷起来。不须再经过对方的同意或者认可一样,随时随地想怎么样拿捏就怎么样拿捏,想弄成粉末齑袜就随手把他弄成粉齑袜。这种乐而可行的方式,只怕对于此时的左白枫来说,简直就是眼前他比神仙都最想要最爽最快意的江湖解压方式了。
可是,说实在的,这种随心所欲的方式对谁来说都是一种羡慕,不单单是左白枫这小子,自然也包括现场之中的那两个恶劣魔煞‘北面玄乌’和‘南面朱鹫’。但是眼前的真实情况偏偏又是二魔所不能遏制和幻想得到的,毕竟,要想得到这样自由的高度和随意驱使以及拿捏他人性命的话语权,你就得有比别人更加出色的技艺或者能耐。否则,这对于他们二魔煞来说也是一种毫无实际的期望而已。
也许是左白枫这小子有一点大幸运了吧?在魔界这种阴森恐怖而漆黑的地方,居然还能够跟人家玩这种自以为是猫抓老鼠的游戏。但是,事实上眼前的情景确实如此,左白枫这小子偏偏就有这么幸运或者上天眷顾了。
眼下双方打拚的场面之势,就好像是左白枫已经拿捏准了‘北面玄乌’的脾性一样。无论那‘北面玄乌’所幻化的大蛟龙如何变势,或者在半空之中又是如何想方设法搞暗中偷袭,更或者是想趁人之危而痛打落水狗一样,左白枫这小子现在都能在‘北面玄乌’突然变势或出手之前,就已经想好或者规划出如何破解他的阴毒之招了。真是搞得眼前这个为情急怠的‘北面玄乌’,还真他娘的一点还击左白枫这小子的办法都没有。
说白了一点,如果按照眼前二人这样悬殊已分的场景再打下去的话,二人战到最后的结果自然是毫无悬念的。但是,事有凑巧,偏偏在这种胜负即将分晓的情况之下,让左白枫意想不到 的事情突然就在旁边的‘南面朱鹫’发生了。
只见站在一旁边的‘南面朱鹫’眼见得场面上的‘北面玄乌’就要大败阵势下来之际,突然见得她急速飞身到后头游神女魔所侧卧的怪石之前,一把伸出她那一只如同鹰爪一样的纤纤细手,直接就向侧卧在怪石之上的‘游神女魔’勃颈之上抓去。
一时之间,就猛然见得在她这一抓之力的袭击之下,那侧卧在怪石之上游神女魔已如同被老鹰抓小鸡一样,直接就被那怒火冲冲的‘南面朱鹫’抓着了。此时正一把把软弱无力的游神女魔从怪石之上扯了上来,猛然用力往前边猛力一怂,直接就奔到左白枫与‘北面玄乌’对仗的则旁,接着就冷冰冰地捏着一把阴森恐怖的声喉说道。“左白枫,你小子也别大张狂了。我知道玄乌哥哥一时三刻还不能制服得了你。但是我相信你小子一定会十分介意我手中捏着这个人的性命吧?”
“如果在这个时候连你小子都不在乎她的性命了,我想在这个漆黑而又阴森恐怖的魔界,就再也没有人能够怜悯和爱惜她的性命了!”
然而,此时正沉寐在万分得意洋洋而十分胜利之中的左白枫,那里想得到旁边的‘南面朱鹫’在这个得胜的时候,居然跟她来玩这恶毒的一手----人肉做质的薄心陷饼。一时惊得左白枫突然扭头大声急吼道。“南面朱鹫,你说什么?你可不能乱来啊?眼前所有的一切事情都与那游神妇魔无关,一切的做作都是我左白枫一力所为。现在我希望你能放过她,千万不要伤害一个与事无关的局外之人。否则,即使道义之上能够放得过你,我左白枫也放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