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肚子心思仿佛被人看尽了一 样,此时此刻的游神女魔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女孩,很是羞难地低下了她那一颗高昂的小脑袋,双手不停地扭结在一起,原乱的律动着。
“唉,女娃子,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就别在老伯的面前装了,我都从你这一副羞难的表情里看到啦?”
陌生老者的声音霎时又在游神女魔的耳边轻轻萦绕而起,就如同那清凉的山风掠过耳际一样,给人一种清凉而又爽意的感觉。
听得那老者如此低迷之言,游神女魔从又正视他一眼,感觉到没有什么不妥之后,她才缓缓地说道。“其实咱们几人也没有什么啦,只是不明白凭什么咱们几人就进不去这‘绝情谷’的山谷入口呢?难道这是上苍注定是咱们几人不能进去的地方吗?而你就这么一个平凡的老者却来去自如,不但是你人如此畅通无阻,而且连你手中牵着那一头大水牛也毫无受阻,难道咱们几人在魔界的身份还真的不如一头牛,一只令草的畜生吗?”
“这,这当然不是了。一件事情没能解决下来,必有他原始的原因。或者是机缘未到,又或者是其他前因未渡,你怎么就能一概而论呢?看你也不是一个大过自责而傻逼的女子啊?为什么就局限在如此狭窄的天空之中呢?”看着游神女魔这一阵发呆的样子,那老者很是兴奋的开解道,再也不像之前苦逼着一腔脸色说道。末了,只见得他突然又提高嗓音说道。“哎,之前我不是对你说过那几句偈语吗?为什么你们就不从那几句偈语中找一找方法呢?说不定所有的破解之法就藏在这几句偈语之中呀!”
“老伯,咱们也是有从你说的那几句偈语中寻找答案啊?可是,这找来找去的,到最后就没结果了。不知是咱们大笨的原因,还是咱们根本就没用对方法?”
游神女魔一时开声说道,就把她们五人刚才所分析过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并且还比较详细的说俱体而清楚。
如此一来,那老者亦是讶然一惊,即时又漠漠地回应道。“既然你们都努力想从中寻找破解这入谷疆界的答案,小老儿认为你们刚才 的想法并没错,可能错的是方法和用人不对吧?我想就从我给你们复述前人留下的那八句偈语中,你们能一开始就想到那样的办法已经是不错的了。”
“再加把劲或者对换 下身份以去想问题,我想得出的结果将更加真实而接近迷底的了。”
此时,见得那老者亦是如此开颜的赞同了自己,而且还是那么认真的样子,游神女魔当即又想开腔说将下去。可谁知近在咫尺的左白枫却像是中了魔咒一样,不等游神女魔先说开口他就抢先说道。“漂亮姐姐,你也 急着向人家倒苦水了,咱们自己的事情只能咱们自己解决,这老伯斤不斤两没两的,能帮到咱们什么啊?而且这偈语又不是他亲自写的,是他从先辈的口中得来的,那他又能道一些什么东西呢?说不准这老伯也只是住在附近的一个普通乡民而已,你跟他说咱们这一些那岂不是多余而毫无意义?徒劳浪费时间而已!”
但是,此时之境让左白枫大觉悲凉的是他的话语刚说完,就被一旁听得较为刺耳的‘东方苍龙’挡了回去。“左仙弟,话可不能这样说。虽然说这个老者盾起来似乎与咱们毫无关系,但是他在咱们的面前最少能自由出入这山谷之口啊,而咱们呢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人家来去自如了。”
“你说他关不关咱们的事呢?咱们不说了,这就需要你自己来判断。”
左白枫听得‘东方苍龙’之言,一时不假思索地哈然冷笑道。“哪安你之言来说,就是一只虫子能飞入这个山谷之口也关系到咱们的事喽?咱们也得去漠拜那个会飞的虫子了?”
‘东方苍龙’一时被左白枫反驳得哑口无言,停立在那里半响也没有了一点反应。这左白枫的反驳之言看起来果真还是恶毒的,一出口就让人闭口不言了。但是旁边的游神女魔和南北二魔这时却显得非常的愤怒了。毕竟,他们几人都觉得左白枫就这样当众拂了那老是的颜面,而且还直言驳斥了那‘东方苍龙’的反对之语,这还真她娘的是一种不道德的表现,可是事已至此他们也只能先安妥好那个老者再说了,那里还顾得上此时任性摆显的左白枫呢?
可是那老者这一边的反应也是大突然了,当他听得左白枫之言就这样直白的怼向自己的时候,他也是拼了老命一般的愤怒和嚣张起来,直接就撸起袖子迈开他那一拐一缺的伤残之腿怒怼起来说道。“哼,好你个衰子,我老大爷那里得罪你了,竟然若得你小子这样来耻辱我?”
“你小子说得不错,我是与你们毫无关系,但是这就是我老大爷自作多情的结果吗?现在我总算弄明白那一句俗语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还有那么一句:好心着雷劈!”
一时间,四人见那老者亦是勃然大怒起来,而且言语间也不留什么扭转的回旋余地了,竟是吓得异口同声的急说道。“老伯,老伯,你就别生气了。看在咱们这几人的份上,你放过这小子吧!”
“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而自命不凡,你就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了。来消消气吧,咱们为你捶捶背,捏捏脚,舒缓一下筋骨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