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枫,现在我的心真的很高兴,很开心,能感觉得到一个人被人惦念而思念的甜密滋味,竟是那样的幸福和安然,又是那样的凄美而沧桑。虽然时空隔阻了我们二人的相聚相守,但是最终的结果老天仍然为咱们的爱划上了一场完美的相聚。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从开始就注定了的相聚,可是我已经看得见她内心里的萌牙,又像春天滋生的小草一样疯狂生长了。”
只此之时,左白枫亦是疑然一怔,马上就对着那个在自己眼前飘忽不定的白纱袭靥的女子,试着沙哑的声候迷糊不清地说道。“子,子荷,你真是我千年前那个甘愿冒着生命去挡那穿心一剑的白子荷?我这不是在迷糊的梦中吧?是不理等 一下又像刚才那个幻景一样,所有的一切都来不及让我细细品味之后,就如那匆匆而去的猛风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到时候又像那梦景一样,把所有的失望和悲凉全都留给我一个人承受,而你又像那飘逸的流云一样远远的离我而去。”
“不会的了,白枫。这一次咱们相聚之后,我们谁也不会离开谁了。”
此时,听得左白枫这一片迷漓的呢喃之声,那白纱袭靥的女子即时又悠然的说道。“白枫,我记得千年前我就跟你说过这样一句话,那现在我仍然是这样跟你说那一句话:‘不管世间多少好皮囊,我只爱你的枯骨悲凉。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我只爱你一个。’”
“我之所以这样说就是希望你能知道我的心和人,不会因为时间或者时空的改变而轻易改变,我始终为你坚守这一片痴情之心。就是希望不管是经历千年,还是经历万年,我们还能深深感知彼此的爱没有像火一样熄灭,而我始终还是你的最初。”
真的吗?你不会再欺骗我吧?就像千年前一样我要你好好的活下去,可是你却与我做了同样傻的事,跟着我去挡那穿心的一剑。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的举动却是多么的令我伤心欲碎,我怕我救不了你却最终害苦了你。”左白枫即时又迷糊“的喃喃说着,凄迷的感情恍如隔世而且好像已经让左白枫分辩不清眼前之势是真是假的了。但是他始终还是执迷不悟的一力自我沉醉下去,为他的那一份初心不改而坚信着一切的美好。
然而,这时左白枫却仍然是迷糊的疑虑重重说道。“可是,可是子荷啊,我在走出你们狐族之前听你们的狐族长老说,我若要把你从这里的阴魂精体带走,还得要经历那什么‘同心树’开花结果的那一关啊?只有咱们经历过那一关了,我才能真正把你从这里救赎出去啊?你说这可是真实的事儿?”
“嗯,白枫,你要想把我从这里带走,当然得经历那‘同心树’这一关了。”
白子荷一时又神情坚定的说道,但是,很快又突然见得她一时显得非常兴奋的猛然叫道。“白枫,你看咱们身后的那一棵树是什么?好像在现在所有花草树木都沉沦的时候,咱们身后的这一棵树却自然开花结果了。而我们两个此时却恰到好处的坐在这一棵‘同心树’的树荫之下啊!”
“白枫,你看咱们这不是已经经历了那一棵‘同心树’的验证了吗?而且这一棵‘同心树’也已经开花结果了,我相们咱们两个以后的相聚日子,就像这一棵‘同心树’一样能够开花结果,而且还能够枝头果实累累。”
这时,左白枫顺势往回一看,果然见得在身后的这一棵看起为显得十分枯稿的大树,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开始抽丝剥芽,吐枝露叶,而且也像旁边那些花草一样慢慢的开始进入那一些开花结果的过程了。
左白枫一时欢言而动,“同心树’,‘同心树’,子荷,我们终于在‘同心树’下验证咱们历经千年不变的寻情之路了。’’
“上苍果然没有辜负你我相爱的这一场,老天最终还是为咱们打开了这一扇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