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白枫听得一时心头怒起,正要加大力度向那死鬼国师施压之时,就见得被拿捏在她手中的白子荷即时用力往上一鼎。
霎时,就见得那白子荷的头顶,立即就鼎在了那个死鬼国师的下颌之上,宛如雷击电闪一般。
那死鬼国师痛得顿时‘哎哟’一声大叫,“痛死我了!’马上就见得他那抓紧白子荷的一只大手顿时松驰了下来。立即就见得白子荷像一片飘落枝头的黄叶一样,很是潇洒的从他的手中顺落了下来,切底脱离了那个死鬼国师的两手控制,变落成了一个自由倒卧在地上的而又毫无所动的冰冷美人。
左白枫一时见得此状,叫道一声‘好’了之后,马上就趁机狠狠攻出一掌,然后再趁着这空隙的当儿立即抢上前去,一把把跌落在地上的白子荷抢了过来。接着再快速地往后一连倒退了几步,立即与那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死鬼国师拉开了一段距离。而那死鬼国师见得自己一时失了先机,又丢失了手中赖与钳制左白枫的人质---白子荷,一时也显得有十分的惊惶和懊丧。
但是,左白枫的耳中很快就听得那喃喃自语而骂骂咧咧的死鬼国师骂道。“左白枫,你小子真是不够厚道,净是使诈耍诳。就算是你赢了我,也不见得你就有多光彩和飞黄腾达。”
可是,令那死鬼国师没有想到的是,在他说出这一翻懊丧之话之后,只听得左白枫冷冷地回复着他的话语道。“好你个死鬼,只要我左白枫能夺回我的千年所爱,完了我的千年心愿,你又能管我是诈还是降?”
“当然了,我管不了你是诈还是降?但是我却能管得了你小子逃不出咱们这一个幽冥王府啊?只要我一声令下,王府的所有人都会倾情而上,我看你再熊也不可能双手敌得过咱们王府这么多人吧?”
对于左白枫的挑衅之言,那死鬼国师一时好像又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扳起一双瞪得铜锣大小的眼睛直吼道。就好像是他能因此而扳倒或者压倒的打赢了左白枫一样,可事实是最后有结果仍是他做了一回自欺人的傻逼,到头来非但没能如愿以偿而且还反蚀了一把好米,气得他满脸长须撩撩,鬼哭狼嚎。
后边的野狼怪见前头的死鬼国师连失了两手,最后竟然连原本拿捏在他手中的‘白子荷’这一个人质也被左白枫抢走了,那真是直气得他两脚一跺,嘴角猛然咧开就叫嚣道。“死鬼国师,你这搞的是什么鬼啊?居然让左白枫这小子抢了先机?你羞不羞啊?亏你还有脸和人家在这里狡辩呢?”
“要我说啊,像你这种没有实力的假死鬼就该给你来个碎骨剥皮的惩罚恶果。否则,每一次你都不会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严重的错误,到最后还借着冥王的威风而四处招摇撞骗。不明情理的人自然是被你狐假虎威的架势来吓倒的,真正有能耐的人那就不会被你吓怕了。”
那死鬼国师被左白枫抢走了手中的人质之后,‘原本心里就窝着一股不得发泄的苦逼之气,现在再被无端从后面赶上来的野狼怪这么一通丑耻,心中气愤之气变得就像瀑栅的洪水猛兽一样,汹涌而出,滔滔不绝。不等那野狼怪的一翻责怪之语着落下来,众人的耳中就已经听得他突然高声嘶扯道。“哼,狼王,本国师做事难道还要你来指指点点吗?你有这个力气和精力来责怪我的同时,为何没有精力去对付那个与你纠缠在一起的游神女魔啊?如此说来,我也不见得你狼王有多厉害啊?连一个漂亮的女娃子都制服不了,你还有心思来指责别人啊?这你也管得大宽了吧?”
果然,被那死鬼国师这一通反诘之下,那野狼怪好像也是心有所动一样,不等那死鬼国师再直言说将下来,立即就听得那野狼怪反击道。“哼,国师大人,这就是你对我狼王指责你无能的度量吗?你也不用脑子想一想,就你刚才那一招即胜的架势为何还让人家左白枫反败为胜呢?不是你国师大人无能的喙头难道是人家左白枫有耐的表现啊?”
“你还真是的,自己失败了就算了,还把责任推到人家的头顶之上。想来你这推委失责的家伙也不过如此而已,实在不能与你这个只会窝里斗的家伙成就一翻大事。”
“狼王,我就有你说的那么恶心吗?你不想与我共也就罢了,何必这样来侮辱我呢?难道你还真以为在幽冥王府没有你狼王参与就什么事情都做不成啊?那你也大高抬自己了。”
同样没等那狼王之言着落下来,那死鬼国师就侃侃而说了。这样一来,那二人果然还真是闹了一个不分上下与输羸,整个场面就显得沸腾而闹哄哄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