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里,嘻嘻哈哈的笑声,伴随着一片片唰唰啦啦的穿衣声。赵海趴在王玉珍的两腿之间,懊悔不已:“奶奶-的,早知如此,隐身进来多好哇!”
穿衣服的唰啦声,木床的吱嘎声,女孩们的笑声,门的开关声,纷纷乱乱了一会儿后,就全部消失了。
赵海的下半身在床外,上半身趴在被窝里,两只手在王玉珍身上那些温热、柔软、滑腻的地方,水里的鱼儿一般,游戈着。
王玉珍按住赵海伸到了她大腿处的一只手,娇喘着道:“她们——她们都走了,你——你还不赶快出来?!”
赵海在被窝里瓮声瓮气地道:“嗯,全走了?宿舍里就咱们两个啦?那——那我可要放开手脚啦!”
王玉珍在赵海的不断抚摸下,浑身火热,嘴里轻轻地呻-吟起来。
赵海掀起了被子,一条蓝色的田径短裤,紧紧地包裹着王玉珍的臀部,两条洁白修长的大腿,赫然入目。
“啊?!”王玉珍惊叫一声,急忙扯住被子,试图重新盖住下身。
赵海央求道:“让我看看!就看一会儿!”
在八先陵的那一夜,赵海没能攻破王玉珍的最后防线。从那以后,两人在校园里,虽然经常单独相处,耳鬓厮磨,但赵海从来没看过王玉珍只穿短裤的模样。
在澳户眼见白柔裸-体的情景、在岛国和一丝不挂的凯丽同处一床的情景,甚至前世看的一些日本a片,全涌上赵海的心头,这使得赵海更加渴望看一看此时的王玉珍。
王玉珍松开被子。使劲朝外推着赵海,羞涩地道:“都一个半月了,也没你的消息,担心死人了!你——你还不起来,说说这些日子是怎么回事?”
赵海嘻嘻笑着说:“等有了时间。我再对你说说我这次的故事。现在,嗯——同学们都走了,咱们该好好谈谈恋爱啦!”
“那——那你起来,我——我穿上裤子。”王玉珍的眼睛,瞅了瞅宿舍的门,小声地道。
王玉珍说的裤子两个字和她羞涩难耐的神色。使得赵海的欲-望像火山爆发一般,滚滚而来。他一边吻着王玉珍,一边脱着她的短裤道:“王玉珍,我要你!我要你!!”
王玉珍抱着赵海的头,喃喃地道:“别——别——赵海。别这样!等结婚的那天,我——我再给你!”
“结婚的那一天?!”王玉珍的话,突然让赵海清醒了!
这不是在前世,这是在蓝星,这是在华国的二九七八年年末啊!
这个时候的华国,无论男女,都还很保守啊!别说刚刚十六、七岁的少男少女,就是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女。在婚前,也很少有人偷吃禁-果呀!
赵海沮丧地停住了手,转而像之前许多次那样。紧紧地抱着王玉珍,吻着她,抚-摸着她,让欲-望的岩浆,慢慢地冷却了下来。
躺在床上,赵海和王玉珍两人穿着衣服。盖着被子,搂抱在一起。喁喁细语着,度过了半个上午。
何迎春和胡兰她们七人在楼下玩雪的笑声。不断从隔音不好的窗户处传进。看看时间不早了,赵海起身,对王玉珍说,既然答应了同学们,那就要遵守诺言。
赵海计划妥当了,要回218宿舍,叫上张康、孙小胖、赵向前,再和龙行打个招呼,大家一起去华京国际饭店吃午饭。
出宿舍楼时,热恋中的赵海,竟然忘记了进楼时是隐身的,他挽着王玉珍的胳膊,朝大门走去。
看守宿舍楼的新来大妈,猛然看到赵海,先是啊地惊叫了一声,接着,就冲出门房,对着赵海喊道:“你——你是怎么进来的?!啊??!!”
赵海一愣,随即明白自己犯了一个大错。他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道:“大妈,是你放我进去的啊!这才几个小时,你就忘了?”
新来的大妈看看赵海,再看看满脸通红,不知怎么回事的王玉珍,惊疑地道:“不对呀!我刚才没睡迷糊呀!你不是回去拿学生证了吗?我怎么不记得你回来过?”
“哈哈哈——大妈,你那会儿大概真的睡过去了!我给你看学生证的时候,你的眼睛都没睁开,就摆摆手,放我进来了。”赵海一边笑道,一边拉着王玉珍出了楼门。
“这——这可能吗?唉——更年期到了,这记性,也越来越差啦!”新来的大妈在身后拍拍脑袋,嘀嘀咕咕地道。
王玉珍和同宿舍的七个姐妹在校园南北林荫道上,一边玩着雪,一边等着。赵海上了华文系招待所二楼,回到了218宿舍。
像王玉珍宿舍里的女同学一样,张康和孙小胖、赵向前三人,也因为大雪和星期天,没有出宿舍的门。
赵海推门而入的时候,张康正坐在书桌前写小说,孙小胖和赵向前两人则吃了早饭后,和衣躺在床上睡懒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