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海关注这两件事,并不证明他有心于蓝星的国际政治,想对华国和岛国、华国和米国的关系施加影响,而是因为这两件事都和他有撇不开的联系。
赵海想,从今以后,除去澳户那边外,再也不要参入政事了。
澳户的局势,因为牵扯到了水灵气,又牵扯到了文雅的将来,牵扯到了苏力的将来,赵海不得不利用自己的能力,加以影响。
赵海不喜欢权力,赵海也不需要太多的金钱,这两样东西对他来说,都是唾手可得,因此也就没什么珍贵可言,不值得他去终生追求。
唯有前世的梦,唯有前世被突然中断的人生,唯有那一切可以给人心灵滋润、*享乐的爱,才是赵海要在今后孜孜不倦地追求和永生守护的东西。
在华京大学南大门外,赵海让赵山停了车,他步行进了校园。此时的赵海,只想做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做一个怀揣梦的华文系大学生。
回到218宿舍,赵海从衣兜里掏出了那个刚刚在庆功宴上得到的一等功奖章,掏出了那张国安部表扬他的嘉奖令。
赵海看了它们两眼后,就把它们放到了书桌的抽屉里。赵海喃喃地道:“但愿以后别再让我看到这些东西了!”
赵海希望能像龙行那样,虽然是国安部的外聘特勤员,可却极少“为国效力”。这次,是个例外,因为这次他是为了赵山。
孙小胖在宿舍里留下了一张纸条,说他舅舅正巧下午去火车站送一个客人,于是,就捎带着给他和赵海、王玉珍、龙行四人买好了明天回家的车票。
孙小胖在纸条里又说,他和王玉珍去了他姥爷郑洁家。他让赵海回到学校,补考完了现代后,打电话叫上龙行,一起到他姥爷家吃晚饭。
来华京大学上学的这五个多月里,因为郑洁就住在华京大学校园里,所以赵海和王玉珍、张康、赵向前曾跟着孙小胖,在星期天去郑洁家吃过多次饭。
寒假前的最后一天晚饭,郑洁请他们四人到家里去吃,一点也不意外。
收起了孙小胖的纸条,赵海就下楼,去周沫的办公室,补考自己的最后一门功课。
寒假从这个星期六的下午,似乎就正式开始了。校园里,不但学生们所剩不多,教师办公室,大多也锁了门。
周沫所在的办公室,隔着老远,就能看到,里面有人。因为伸在小楼屋檐下的一截烟筒,正在冒着淡淡的煤烟。
在中午的宴会上,赵海被那些老奸巨猾、别有用心的国家领导人灌了十几杯红酒,此时,酒劲上涌,头重脚轻,他一边有些趔趄地走着,一边胡思乱想起来。
等站在了周沫的办公室门口,赵海的小脑袋里,就装满了故事,装满了前世烽火戏诸侯、柳下挥、我本疯狂等几个大神写的一些故事——男学生和女老师的故事。
抬手拍拍混混沌沌的脑门,抚一抚砰砰乱跳、热血滚滚的胸口,赵海轻轻敲起了周沫的办公室门。
“请——请等一下!”办公室里,传来了周沫的声音。
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半分钟——赵海数着心跳,计算着时间——门开了,赵海的心脏骤然停止了跳动!
周沫弯着腰,一只手攥着垂下来的长发,一只手给赵海开了门。
周沫的长发,漆黑乌亮,正湿啦啦地朝地下滴着水珠。
周沫身穿一件乳白色的毛衣,袖子捋到了臂弯,两截白藕似的手臂,晃花了赵海的醉眼。
更让赵海差点冒出鼻血的是,周沫因为弯腰的姿势,本就丰盈的胸部,越发饱满,两只白兔,似要突破毛衣的束缚,冲出来迎接赵海!
办公室里,炉火正旺,火炉旁边的一把椅子上,放了一只脸盆,水汽在脸盆的上空,袅袅而起,散发出一股既清新又浓郁的皂香。
“你——赵海?请进来,我要关门了!”周沫弯着腰,扭着纤细白嫩的脖子,微微仰起脸来,朝赵海招呼着。
周沫刚刚洗浴后的脸庞,就像是被春雨淋湿了的桃花,水漉漉的一片红,摄人魂魄。
赵海从呆傻中猛然醒来,因为酒后的亢奋和突如其来的慌张,使得他跨进周沫的办公室门槛时,身子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