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吧。”刑澈站起来又摔地上。
“我——自己——走!”云舒大声说:“我——还能——掉沁——湖里——呀!”
于是她摇晃着身子,走出来,月色正美,她走在木桥上,看着湖水波澜微微,一时心悦神怡,脚下不稳,就要掉下去。
掉下去酒就醒了,云舒这样想着。
可是怪事发生了,她看着自己的身体竟然漂浮起来,漂啊,漂啊,漂到一个人怀里了。
抬起头一看,是冰块脸。
做梦,一定是做梦。
云舒伸出手去摸那张脸,无比真实又无比虚幻。
“你——在梦里——还是——不笑哦?”
封致远看着眼前这个喝醉酒发酒疯的女人,一时无语。
“还以为骂了你,哭鼻子,没想到你倒是喝得畅快。”
抱着她回到明志馆,把她扔床上,正要走。女人突然用力拉住他的手,他坐到她床边。
“别走,我没——告诉——他们,就让我——一个人——知道,还不行吗?我担心你,你还疼吗?”
“不疼了。”封致远看着季云舒满脸红晕,眼中珠光盈盈,嘟着红唇,带着点小委屈。不觉心动神摇。
“你——伤——哪儿了?流——那么——多血?”
季云舒一边问,两只小手就在封致远身上摸来摸去。男人被撩拨得浑身燥热。
用力按住她的手,“已经好多了。”
季云舒轻轻叹了口气,靠在他怀里,“你就不能小心些。非要让我担心。”
“为什么要担心。”封致远头脑发热,不由自主地问道。
季云舒抬起头,莞尔一笑,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喜欢你呗……”
说完就把红唇贴了过去,封致远被她那句喜欢你呗,击碎了最后的防线,紧紧揽住她的腰,热情似火地吻她。
渐渐地,有点不对劲,封致远停下来,却见这个撩拨得他欲火焚身的女人竟然睡着了!
深吸两口气,暗骂自己定力不足。
“我怎么能让你喜欢,我是不能让你喜欢的!”
给她拉好被子,封致远快步走出季云舒的房间。
第二天醒来,季云舒有些头疼,宿醉让她对什么东西都没胃口。
“昨晚,我是做了个梦吧,玫瑰色的梦?”
季云舒有些后悔,不该喝断片的,那要不是梦该多好啊。
走出房间,刚好看到封致远也走过来。
“封先生,早。”
“嗯。”冰块脸点点头,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出去了。
“当然是梦,那个人怎么可能这么热情地对我,太阳打西边出来差不多。”
之后的近一个月,季云舒竟然没看到封致远的人,于管家说他去了别的地方,云舒想,他或许是去养伤。
欧阳平要去上班了,苗苗很是舍不得又不敢开口。
季云舒决定帮帮她,“欧阳律师,你们事务所招不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