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种体验的花千树便将第一批制作好的鲜花胰子包装好,以九歌的名义差人送给相熟的京中贵女。
有了老太妃寿宴之上的轰动,京中贵女都觉好奇,亲自拿来试过,皆交口称赞。
名声打出去,等到这作坊几日后开张,就有许多人慕名而至。按照花千树的思路,香胰子制作成本虽然低,但是售价却极高,令人瞠目。而就是因为它的身价高,使得它在京城竟然名噪一时,许多人趋之若鹜。
极低的成本,可以说是一本万利,财源滚滚。
花千树以后将再也不用指望每月十几两银子的月例钱,已经是收入不菲。
许多日并没有见到夜放,花千树与凤九歌这般大张旗鼓地折腾,他一定是知道的,但是从未露面。听挽云倒是说,他这些时日有事出了远门,就连霓裳馆里,因为他不在,也少了许多的生气。
老太妃也觉得稀罕,竟然亲临,过来一探究竟。
花千树沾了凤九歌的光,老太妃她喜欢九歌,无论九歌做什么事情,看着都顺眼,因此也并未苛责她。
花千树未雨绸缪,做好了保密工作,展示在外人跟前的,也只是鲜花与香料提炼香露的程序,每日里香雾缭绕,就连临近的霓裳馆都被熏得香气肆意。
而真正加工的程序,凤九歌挑选了三个心腹负责,外人勿进。
两人并非多虑,鲜花胰子风靡京城之后,就有许多人费尽心思地向着店铺,还有作坊里的人打听制作方法,也想效仿。
谁都知道,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制作方法这样简单,若是流通出去,岂不是断了自己财路?
挽云眼巴巴地瞅着花千树这香胰子卖的风生水起,眼睛红得像兔子一般,一圈圈地在后门处打转,时常说些阴阳怪气的话,心底里却是恨不能自己也插上一脚。
丫头酒儿走过来,向着她回禀:“姨娘,适才府里有人带信过来,说是夫人这两日一直守在王府门口,求爷爷告奶奶地想要见您。昨日候了一天,没能进府,今个一大早就又来了。这给了府里人好处才带话进来,问您见是不见?”
自从上次挽云老娘到花千树的院子里一通折腾,严婆子就叮嘱了门口侍卫,她若再来,一律不得放进王府。
算算已经有一阵子没有见到。不过挽云上次得了夜放的赏赐,还是偷偷地托人往家里带了一点贴补,算下来衣食无忧。不知道自家老娘又登门做什么。
挽云心里多少有点害怕,冷下脸来:“她来能做什么?还不就是伸手向我讨要银子。我见她做什么?我也没有多余的银钱让她挥霍,直接回了就是。”
酒儿也极是反感这一家子吸血鬼,立即转身去回了。过不多时,又转身回来,回禀道:“简直就是欺负人,姨娘,娘家夫人哭哭啼啼地说今日若是见不到你,夜里就直接不走了,反正总是能有见到王爷的机会。这若是丢人丢到王爷跟前,姨娘您......”
挽云懊恼地捶捶头,无奈地咬紧了牙关:“都说孩子是父母的讨债鬼,可我这辈子就是欠了她们的,让她进来!”
酒儿也极愤慨地出去,过不多时,便没好气地带了她老娘孙氏进来。
孙氏逢人陪着个笑脸,待走到挽云跟前,方才挺直了腰板,换做一声冷笑:“从自己肚肠里爬出来的亲骨肉,这见一面,倒是比皇宫里的娘娘谱都大。要不要为娘跪下给你请个安?”
挽云轻哼一声:“我可受不起。我倒是巴不得给你能多磕几个响头,求您老饶了我这个苦命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