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小泽身体本来就不好,那个时候身体急剧恶化,所以我叫巫医给他调理,巫医惯用扎针,所以就会出现你看到他脸色苍白地躺在那里,而手上有很多针扎过痕迹的情况。”
“当时你看到的,有很多溶液的容器,那里面的溶液有很多是巫医配制的药物,只有一部分,是丘丘的血液,我没有骗你,如果你不相信的话……”不待颜溪开口,西门筑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串雪白的珍珠项链,“这个是东海极为珍贵的珍珠,本来是想送给你的,但是现在……”
砰的一声轻响,光泽圆润的珍珠项链掉在地上。
“你干什么?我没有说不相信你啊。”颜溪皱着眉头。
“你先把项链捡起来。”西门筑淡淡说道。
搞什么?把项链摔了又叫她捡起来……
不知道他在弄些什么把戏,却感觉他有话要说,颜溪微微弯腰,将掉在脚边的白色项链捡了起来。
很漂亮的项链,精致到近乎完美的圆形,摸起来又好像有玉石的温润,但是中间出现了道道裂缝。
大概女孩子生来就有一种喜欢美好事物的**:“这么好看的项链被你糟蹋成这个样子,都裂缝了……”
“不是我糟蹋的。”
“还说不是你。”颜溪瞪着他说道,“我有眼睛呢!”
“是让许昌去将这个项链包装的时候,他不小心摔到了地上,李秀恰好踩过去了,所以就出现了这样的裂缝。”
“哦。”颜溪点了点头。“这下能明白了吗?”
“明白什么啊?”颜溪看着熠熠生辉的雪白项链,皱起秀眉说道,“我就觉得好可惜啊。”
“……”果然是女孩子。
“很多事情,不是眼睛所见到的那样,明明项链在那样强大的力道下早就裂缝了,而我不过轻轻一丢,你就会认为造成这一切的都是我。”
颜溪突然明白过来了什么,她当时确实只看到丘丘手里的血液滴入了一个鲜红溶液的容器里,并不知道那些血红溶液就是丘丘的血,还是先前就有的别的血液或者药物。颜溪看着西门筑,雪白的食指戳上他的肩膀:“你这厮倒挺会比喻的啊。”
“都是因为有个太聪明的妻子,耳濡目染跟着长智慧了。”他没忘记哄她。
“以前就一个劲笨蛋笨蛋地叫我,现在想让我回你身边就开始说好话了,你以为我是随便说说就能哄回来的人吗?”她哼了一声,言语神态就像一个傲娇极了的小孩子,扬眉,瞪眼,就差叉腰了。
西门筑笑了一声:“所以需要做点什么吗?”
颜溪皱着眉头:“可能你这个做点什么,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可是我总觉得你想做一些,嗯,做一些那样的事情,是不是表述不清,哎呀,我说什么你应该知道的。”
“……”西门筑对天发誓刚才问她的时候绝对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他笑了一下:“有句话叫,心中有什么,所见是什么。”
“我没有那种想法!绝对没有!”她急着解释。
他将躁动的丫头揽进怀里:“乖,回房去一定好好满足你。”
她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推开他:“什么满足啊?我不需要,说了我没有那种想法,没有!”
突如其来的,有什么东西滑进了她的腰间,是男人的手臂,紧接着,熟悉的温度就覆盖在了她的嘴唇之上,他突然地吻住了她,深吻,缠绵,气喘吁吁。
是那么突兀的一个吻,没有预兆,没有准备,可是却进行得那样自然而然,和爱的人亲吻拥抱就是这种感觉吧,充满了惊喜,也充满了安心,不会觉得有任何的不适。
颜溪的手慢慢地攀上西门筑的脖子。
看着双眸迷离的颜溪,西门筑越发觉得自己的丫头有一种说不出的美丽,像个寻求依赖寻求保护的孩子,又像一个美艳惑人的尤物。
可就在下一瞬,像孩子又像尤物的美人推开了他。
“颜溪——”他皱着眉头,有些紧张地看着神色不对劲的她。
她将头发捋到耳后,小巧精致的脸抬了起来:“你先让我冷静一下。”
“你怎么了?”原先坐在那里的身子往旁挪了一下:“你先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