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虽大,却也仅仅是容四五十人学习的规模,邢宇栋这边声音一高,马上就引起其他内弟子的注意,这些人对陶邢二人的作风都很了解,一看这边的情况,便很愉猜到了他们俩想干什么。
“......这两个败类,又仗着师父资格老欺负新人。”
“......,狗咬狗一嘴毛,那小子没经过晋级比赛就成为内弟子,让这两个人去刁难一下儿也不错,至少可以让咱们这些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的人心里平衡平衡。”
“......,话虽如此,但总觉得有点儿过份,他只是一个八岁大的小孩儿,能不能成为内弟子又不是他能做的了主,不敢去找能拿主意的人抗议,却找小孩子的别扭,怎么说都不是男子汉大丈夫该干的事儿。
“.......,呵呵,那俩家伙什么时候做过男子汉大丈夫应该干的事儿了?你要是看不去,不如站出来替那小子出头,我会在精神上为你加油的。”
“.......,滚,你当我脑残呀。好鞋不踩臭狗屎,有那闲工夫我还不如多看两本书呢。”
......
小声的议论在教室各处进行,有不忿陶邢二人无事生非的,有同情谭晓天无端受欺的,也有乐得看三个人互斗的,但总而言之,大部分人都是本着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的态度,不愿意因为有着特殊背景进来的谭晓天而去得罪陶邢两人。
谭晓天的眉头皱了皱,他是个脾气很犟的人,你对我好,我就对你好,你对我没好脸色,我凭什么给你好看?他的想法就是这么简单而直接,八岁大的孩子,脑子里没有那么多的算计。
“如果不喜欢站着,你们俩可以坐下来,教室里那么多空座位,有谁不让你们俩坐吗?”谭晓天反问道。
谭晓天的反击让陶欣宇和邢宇栋为之一楞,其他看热闹的内弟子也是颇感意外,这么久以来,这还是第一个敢正面与陶欣宇和邢宇栋呛声的人——当然,敢正面呛声的人不是没有,而是那两个家伙一向是欺软怕硬,不会去主动招惹那些不能惹的人。可谭晓天呢,一个八岁大的小孩子居然敢和这两个家伙斗,是不是正应了那句‘无知者无畏’的老话吗?估计这小子还不知道陶欣宇和邢宇栋的难缠,所以才敢表现的如此强硬,等知道了以后,就会懂得后悔两个字怎么写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