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纹龙,你和谭晓天是一师之徒,帮着他说话很正常,不过有些事情不是你管想包庇就能包庇的,谭晓天嘲讽同门是不懂尊卑,不识礼仪的表现,身为师兄,你应该严加斥责才是,而不是哈哈一笑,把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要知道丢你们两人的面子事小,丢了你们师父的面子事大。”邢宇栋说道——和郑纹龙正面对着干占不到便宜,他就搬出大帽子来压人,先占据了道德高峰就能够立于不败之地了。
“该怎么管教师弟那是我的事,就用不着二位费心了。二位如果还有什么事请马上说,没有的话就请入座,上课的时间就要到了,想必两位也不希望影响正常的课程吧?”郑纹龙冷冷的说道。
这就想让我们俩偃旗息鼓?姥姥,哪儿有那么便宜的事情,我们俩花了那么多的心思如果被你一句话就给挡回去,岂不是让其他人误以为我们怕了你?!虽然不愿意与你做对,可谁让你自已站出来替谭晓天平事儿呢,这种情况下说不得要跟你斗上一斗,这个面子无论如何不能争的。
“谁说没事了,我们俩就是想问清楚为什么他可以代表郑家参加公主老师选拔的,他不回答如果你能替他说出个合情合理的理由,我们俩自然不会再追究下去。”陶欣宇哼道——把郑纹龙当做斗争对象是很不明智的,人家是郑家嫡系子孙,以郑全喜帮亲不帮理的脾气,事情闹大了很难说会帮自已说话,自已的棋艺又不是人家的对手,想靠个人实力教训对方在可预见的时间里完全没有希望,所以还是照原计划把矛头指向谭晓天为好。
“这个问题谭师弟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事情是家主郑老爷子所做,你们二位如果有什么疑问或不满,大可以向家主郑老爷子去问,别告诉我你们俩找不到郑老爷子住的院子,如果真的找不着,我可以画张草图给你们。”——既然已经站出来为谭晓天说话,郑纹龙也就不在乎别人说他胳膊肘向里拐,自已人向着自已人了,他不惹事儿,但也不怕事儿,事情真的闹大,有自已的师父还有自已的老爸在背后撑腰呢!
废话,如果敢去找郑欣瑜质问,还用得着找这小子的麻烦吗?——这几乎是教室里每一个人的心声。
”我们要问的是他自已觉得够不够资格,不是这个决定是由谁做出的。谭晓天,如果你还是个站着撒尿的主就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不要把原因推到别人身上做一个缩头乌龟!”陶欣宇按原定计划质问道——小孩子好斗,只要刺激的足够,就一定会有所希望的反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