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不愧是一向混在一起的损失,一搭一档,有问有答,象是说相声一般的默契。
“够了,你们俩个在演戏吗?谭师弟入门才刚几天。连人都还没认全呢,你们俩就算想在他面前抖威风,也大可以多等几天,何必如此阴阳怪气,咄咄逼人。”郑纹龙实在是看不下去两个人的表演了,但对方提出让二子的条件非要与谭晓天交手他非是当事人也不好代为拒绝,那样的话会被人说成是郑纪礼的弟子没有胆色,被人家吓得让二子都不敢应战,所以他打算先把事情拖一拖,等会儿下课以后向师父禀报,让师父来做决定。
“切,认人全不全和下棋有什么关系,按你的意思,一天他不能把郑家所有的内门弟子都认出来他便一天不能与人对弈吗?天底下有这么可笑的事情吗?”邢宇栋不屑的冷哼道。
“你..”,郑纹龙一时也是语塞,他本就不是那种能言擅辩,机巧百出,擅长无中生有,拿着不是当理说的那种人,刚才那番话也是急中生智,把死马当成活马医,现在被对方抓住逻辑上的漏洞反驳,他也没词儿了。
“谭师弟,我们说了这么半天,等的就是你一句话,行还是不行,你到底是给个痛快话呀,难不成你打算就这样一直躲在郑师兄背后当个乖宝宝吗?”见郑纹龙被噎的没词了,陶欣宇趁热打铁,矛头一转,挥师向谭晓天发动攻势。
“谭晓天,你要想好了再回答,你现在是内门弟子,身份与其他人一样,没有谁能逼你必须接受挑战,你如果不愿意,可以直接拒绝他的要求,有我在这儿,谅他俩也不敢把你怎么样,若是他俩事后报复,你可以向我禀报,我自会给你作主。
”郑全兴拿出长辈的架子郑重说道——他并不想在这个时候让两个人对局,就算要斗,那也得等到选拔战以后,但陶欣宇大话已经说在前边,他也不好不给对方面子,所以还是希望谭晓天大局为重,暂时忍下这口气,至于过后怎么和大哥商量,训斥两个师侄不识大局,无事生非那就是另外的事儿了。
事情的焦点重又回到谭晓天身上,郑纹龙更是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一方面担心小师弟一时义气应下了挑战,一方面又怕谭晓天避战弱了师门的名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