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大道不平旁人铲,陶师兄疾恶如仇,古道热肠,堪为楷模。我们钦佩之至!”另有人拍着马屁,至于是真心敬佩还是在说反话,反正表面上是分不出来。
“惭愧,惭愧,我不过是做了自已该做的事便得到廖兄如此赞扬,实不敢当呀。”口中说着惭愧客气。脸上的表情却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陶欣宇此时的心情极好,觉得自已今天的做法实在是太英明了。
“呵呵,就是,我就说嘛,说什么‘一战’,太给那小不点儿面子了,依我之见,这根本就是逗小孩子玩儿嘛。”有人笑道。
“别,咱们还是谦虚点儿的好,怎么说他也是郑纪礼的弟子,不看僧面看佛面,不讲鱼情讲水情,厚道,厚道,呵呵。”陶欣宇摆手道,倨傲之情溢于言表——对于郑纪礼他是绝对不敢有不恭之语的,不过对于郑纪礼的弟子,他还是有那么点儿底气的。
“那小子呢?这时候也该吃完饭了吧?”对战的一方到了,大家自然又想到了另一方,棋是两个人下的,独角戏是唱不了的。
“没那么快来,刚才在食堂我看见郑纹龙和孟阿琪跟他坐在一桌,又是比划又是咬耳朵,估计是在给他出谋划策,商量着怎么对付你呢。”有人说道。
“什么?我没听错吧,这时候想办法,那不是临渴掘井,望梅止渴吗?不要说区区一个中午,就算再给十天半个月,也不可能找到应对的办法吧?绝对的实力差面前,一切的阴谋诡计都无计于事,虽说郑师兄和孟师兄两位实力很强,功底深厚,在内门弟子中属于佼佼者,但待会儿与陶师兄对阵的是谭晓天,他们俩再有本事也没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所学都教给谭晓天,就算是都教给了他,谭晓天也不可能马上融汇贯通,化为自已的东西,想对付陶师兄,简直是痴人说梦。”
“呵呵,刚说做人要厚道,你怎么就刻薄上了呢?人家实力有限,本就是硬撑着应战,你再不许人家找两个参谋帮忙出主意,那就太欺负人了。既然是陪小孩子玩儿,那就让他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省得输了以后找借口说咱爷们儿做事不大气。”邢宇栋笑着说道,完全是未战先羸的胜利者姿态。
这边你吹我捧说的热闹,那边谭晓天和郑纹龙还有孟阿琪走了过来,相比于这边庞大的阵容,三个人的队伍就显得非常的单薄了。
见对阵的另一方来了,凌云阁里的议论声便暂时静了下来,这倒不是出于对马上就要进行棋战者的尊重,而是不愿当着郑纹龙的面说三道四,谭晓天他们可以随便传闲话,郑纹龙可就不是随便谁都敢得罪的人。
气氛一时间显得有点儿沉重,但这种沉重也是在情理之中,凡能当上内门弟子的人有谁不是身经百战,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棋战,类似这样的场合就算没有经过也有机会见过,只是三个人就造成这样的情景让人有些意外。
“来了。”陶欣宇站在门口,居高临下的向谭晓天问道,他要在气势上占到上风,进行一场从头赢到尾的完胜,包括棋盘内和棋盘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