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刚才她和秀才打配合,暗箱操作,故意让她赢钱,旁观不明真相的赌徒,眼见她手气好,也跟着下注,赌场又亏了不少。
幸亏她的安排没有白费,在将筹码累积到一定数量的同时,也成功吸引了严海他们的注意力。
傅泽昊跟她一起分析过,鉴于他们每个月都会到赌场销赃,借用赌场的手,将自己手上的脏钱,彻底洗白
不出意外的话,他们的目的,是将从傅氏珠宝买下的商品,全部在这里转手。
因为雷音刚才自称很快要出国,意味着她赢得筹码,要么在赌场换成现金或支票带走,要么就直接带走。
但不管她用哪种方式,这些钱都跟他们再无半点干系。
即便东窗事发,有人举报他们洗黑钱,却苦于没有赃款和证据,只能任由他们置身事外,逃脱惩罚。
“小姐,还要继续吗?”雷音桌上的筹码所剩无几,而jackson倒赚得盆满钵满,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他,笑着询问她的意见。
也是,输了这么多,按照一般人的思维方式,肯定得收手,要不然,就不是输光赌本,而是赔得倾家荡产。
“不玩了!你太厉害,再输下去,我连明天出国玩的经费都没了。”雷音任性地将面前的麻将推倒,说不玩就不玩地耍起无赖,十足的傲娇大小姐脾气。
“jackson,你也太没绅士风度,太不懂的怜香惜玉了。瞧把我们美丽漂亮的小姐给气的。”严海没参与到雷音和jackson的赌局中,他作为旁观者,虽然留心赌局的走向,但对雷音的微表情更在意。
小心驶得万年船,更何况,他们暗地进行的,可不仅仅是普通赌局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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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不知道美丽大方的小姐,有没有兴趣跟我玩两把,我保证不会像jackson那样……”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我,你的同伴已经赢走我几乎所有的钱,你还想落井下石?”雷音防备盯着他,深邃的眸子里,写满怀疑。
“当然不会,这样吧,让他做个见证。”
“你以为我是傻子吗?他跟你是一伙的,你觉得他会出卖你而帮我?”雷音装作听了一个天大笑话,冷哼着说,“除非你能分我一部分筹码,再让我跟你赌,或许我还能相信你。”
“这个……”严海纠结于是否采纳雷音的建议,要放在平时,除非是傻子,否则不会有人愿意与陌生人分享筹码赌本。
但现在,雷音肯定,严海一定会同意她的提议,因为他迫切地想要把手上的珠宝脱手。
果然,五分钟后,严海点头了。
新一轮的赌局再次开始,雷音的对手,从jackson换成严海。
果然,不知是他有意隐藏实力,还是他的赌术确实不到家,渐渐地,她桌上的筹码越多越多,各种眼熟的珠宝首饰,统统从严海那里,转移到她手边。
他俩分工还真明确,一人从她手里赚走真钱,另一人,将用赃款买来的珠宝,统统以赌色子的方式,名正言顺地输给雷音。
一来二去,等于他们赚到了双份的钱,如意算盘确实打得精。
也幸亏他们忙着给雷音“设套”,沉迷于赌局,忘了例行检查一样对于他们来说,非常致命的证物。
将他们的罪行通过针孔摄像头记录下来,由监控室的秀才负责整理影像资料,然后以最快的速度送到警察局。
没等雷音赢光他们从傅氏买回来的珠宝,效率极高的警察同志便来到赌场,将严海和jackson一并带走。
他们万万没想到,天天用捕兽器抓野兽,有一天,竟然也会被锋利的捕兽器伤到自己。
“你是谁?”临行前,严海不死心,在警察的控制下,走过雷音面前,死死盯着她,阴狠地低吼。
“我,傅氏珠宝总裁的首席秘书。”
“原来如此。哈哈哈,回去告诉傅泽昊,他太丢男人的脸,连报仇这种事,居然也要靠一个女人出马。”严海嘶吼着,绝望中带着些许不甘心。
“再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还是这家赌场的老板。”雷音凑到他耳边,小声喃语,弯起嘴角,溢出一抹浅笑。
“难怪,难怪,哈哈哈……”严海笑得很是癫狂,估计是承受不了失败的打击。
而且,他们洗黑钱的罪名一旦被坐实,等待他们的,不是一了百了的死刑,便是永无止境的无期徒刑。
严海和jackson的落网,意味着傅泽昊的嫌疑有所下降。
当然,他原本就没犯罪,只是被他们合伙给骗了,稀里糊涂地当了替罪羔羊,其实,他也算半个受害人。
“重获自由的空气,果然格外的新鲜……”傅泽昊见监视他的警察已经撤走,而雷音也回来了,这才松了口气,忍不住调侃一把。
雷音本想回他一句,让他别贫嘴,事情还没彻底结束,但腹部突然传来急促的阵痛,让她有些站不稳,慢慢蹲下身子,用手捂着,痛得面部所有器官都快拧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