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爷子说:“管他们呢,反正我们没有伤到一根汗毛。我现在最担心的是拓拔杰那小子怀疑我。必竟我是接货的人。要是得罪了那小子,我可是小心点了。他这几年做的事,可不是什么能上的了台面的。”
宋子尘说:“也是,拓拔杰那小子不是个省油的灯。再加那他心黑手狠,我们还真得小心点。”
钱老爷子接着说:“这件事到此就算是一个段落了。我们谁也不能再提,不然对大家都不好。现在我们要静观其变,不能轻举妄动,以免引火烧身。”
两个打定主意,谁也不提这件事了。
“不过,我们还得和于成说一声。让他也小心点,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得互相关照一下。”宋子尘说。
高尔夫球场到了,绿色的铁丝网把这片草场圈了起来。阳光照在上面,把铁网的影子投一草地上。
宋子尘挥杆打出一球。
“好球,看来我今天还是你的手下败将啊!”钱老爷子说。
“你努力就行,别说是今天,就是从前,你打赢过我一次吗?”
宋子尘得意的说道。他对自己的球技还是相当自信的。再加上他经常来打,比较熟悉这里的地形,所以他根本没有把钱老爷子这种菜鸟放在眼里。
不过打球并不是这了争出个胜负,更多的是一种运动之中的乐趣。
“别说那个于成了,他现在可顾不上这些了。”钱老爷子。
“怎么了?难道于成那里又出了什么事?”宋子尘问。
钱老爷子说:“还不是因为和他的那个手下,王家的败家子王廖欣。以前于成一直把他当自己的下人和心腹。可是那个王廖欣却也一直藏着报复心理。”
“这事你都是怎么知道的?我看那个王廖欣倒是挺仗义的。我看跟根了于成这么多年,办事也倒是挺让人贴心的。”宋子尘说。
“人不可貌想,越是这样的人,越要小心。当初王家的没落和于成可是有着很大的关系。谁能说王廖欣没有怀恨在心。这么几年来,他的确为于成立下了不少的汗马功劳。不过最近这个王廖欣倒也是有点蠢蠢欲动了。”钱老爷子说着挥出了一杆。
这时宋子尘说:“我们是不是找个机会去一趟杨薇那里,看看她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钱老爷子说:“你就看着办吧,到时叫我一声就行了。”
“这个是自然,不过你也不能再让你侄子去了。现在的年轻人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还听说,钱峰和苏秦在私底下也是称兄道弟的。”宋子尘总也不忘旁敲侧击的提醒钱老爷子。
苏秦和疯子看中了一张大床,红色的床单,红色的被罩。一眼看去就给人以喜庆的气氛。
“就是它了!”
疯子一拍手说:“我就看中这个了,到时就在这张床上把我老婆弄上手。”
“你还上手?”苏秦吃惊的问:“你们上次去挪威都干了些什么啊?”
“旅游了,其它的什么也干。她不让我碰,她说了不结婚就别想动她,我又有什么办法。”
苏秦那张嘴真是合不到一起了。没想到世上还有这么保守的人。不过他反过来一想,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看来疯子也有那么坚持的一面。
“好小子,你做对!要尊重自己所爱的人,我受教了。”
疯子浑不意苏秦的话,他说:“不管你们怎么想,反正我是这样做了。”
和老板商议好的价格,疯子交完钱让他们打包送到自己的新房中。
两个人回到了疯子的新房。在门口停下车,疯子对苏秦说:“还真得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还真买不起这样的小别墅。”
苏秦说:“你丫为了我,差点把命送了。我这点回报又算了了什么?你说这样的话就是给我找不自在。以后这样的话不能再说了,要是让我再听到一次,那我们的兄弟就没得做了。”
“好了,不说!这样可以了吧!”
回到房内,苏秦也没有用疯客套,就径直朝冰箱走了过去。
打开一支脾酒,和疯子碰了一下。
苏秦喝了一口,他那一口差不多小半瓶就下去了。
这时,苏秦的电话响了。他一看是杨薇打过来的,就接通了。
“你在哪里?”杨薇问。
苏秦说:“我在朋友家,有事吗?”
杨薇沉默了一下说:“你来我这里一趟吧,我有话要对你说。”
苏秦把瓶中剩下的脾酒一饮而尽。“我有事,要先走了。如果结婚的钱不够就直接和我说。”
疯子打从心里高兴,自己能交得上苏秦这样的朋友真是三生有幸。
深秋的天空中,徐徐吹来阵阵凉风。道路边上的落叶在风中游弋不定,像无根的浮萍一样。
一叶知秋,苏秦的心情总被这些别人不在意的情形所触动。若大的东山已经失去了夏天艳丽的绿色,一种理更为深沉的灰色布满了山坡。
杨薇坐在走廊中,想着过往发生的一切。荒唐而真实,过往有种让人无法释怀的魔力。回已忆只是一种影像,无法更改,不给人以重来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