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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要会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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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有人总结,一个东北女人的一生包括:初恋、初|夜、买貂;东北女人的必备生存技能是:砍价、认哥、买貂。拥有一件貂,不仅象征你的殷实和尊严,而且证明你被宠爱。因此,不管家里有钱没钱,多大岁数,什么身材,必须得买一个貂。

据统计,一位身型庞大的东北妇女要用貂覆盖身体,需要大约20只貂。但即便如此,也无法阻挡东北女性追逐信仰的脚步。因为在东北,“真正爱你的人不会说许多爱你的话,却会给你买许多貂。”

听了路能行一番介绍,黄太极心下大定,他操起二锅头咣咣咣就吹起了喇叭,“路司令,啥都别说了,全在酒里。咱关外山货大大的有,不管你掏现银还是以货易货,咱东北人民欢迎你。”

黄太极一干,手下见皇上带了头,一个个也马上把酒干了。酒品好的就跟着超人才开始称兄道弟,有那酒量浅的就开始胡言乱语了。有个彪形大汉喝得黑脸泛红,他直愣着大舌头道:“唉我说皇上,咱们为什么非得跟汉人做买卖?汉人老坏了,缺斤少两就不说了,就怕到时候把咱卖了,咱还替他们数钱呢。依我说,咱们还是跟以前一样去抢来得痛快。”

“海兰察,你个狗奴才喝多了就知道胡言乱语!”黄太极喝骂道:“来呀,给我把他拖下去军法处置,不把他打掉半条命别来见我。”

路能行看看吴三桂,小吴很灵醒,虽然喝得跟猴儿屁股似的双眼却是清亮,他小声道:“路司令,这海兰察是清皇座前大将,也是满清数一数二的勇将,虽然头脑简单,武力却是强横。”路能行知道清军中最重军功,这些武将就是靠打仗立功才得到富贵,现在听说不打仗改做生意了,肯定好些人感觉不习惯,拿惯鬼头刀狼牙棒的人你让他握毛笔玩算盘,这不是要了亲的小命吗?

路能行打定主意,拦住黄太极道:“老黄莫急,今天是个好日子,咱们不能让几个缺心眼的坏了大家心情。”他对梗着脖子犹自不服气的海兰察道:“你这大汉,你要怎么样才对皇上的决定服气哪?”

“我老海别的道理不懂,只认手中刀枪,你能打过我,我就服你。”

“我草,就等着你这句话呢。”路能行回过头对着超人才一众跃跃欲试的将领道:“诸位有吃多了想消消食的,出来陪这哥们玩玩。记好了咱们是友谊赛哦,点到为止。”

话音未落路能行身后跳出一员黑苍苍大将,此人暴跳如雷,“哇呀呀。。。我老张陪你玩玩,自从来了超人才吃得好穿得好,就是有一桩事不称心,没人陪我打仗。小子,你用的什么兵器,快快取来一战。”

赵云摇头微笑,“张三哥的脾气就是暴躁。”

张良道:“不妨,就是要三哥这样的,打得这些刺头满地找牙才好。后世有句话是这样说的,正义和公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我们要明清遵照并购方案行事,也得让清军见识见识超人才的武力。”

那海兰察酒德不行却是粗中有细,刚才一斤装的二锅头让他红了脸上了头,不过他一见到张飞手执碗口粗的丈八长矛,小山般的体魄骑着神骏的乌锥马来去如电,就知道张飞是个劲敌,马上一股酒意退了八分,他放软了三分口气道,“这员汉将,我的兵刃跟你一样也是长矛。咱家最佩服的是三国大将张翼德,大家都是用一样的兵刃,今天较技也是有缘,咱们只较技不伤人如何?”

“唔,你小子明明是个粗胚,却长了一张巧嘴,好,且听你的。”张飞被海兰察说得很是受用,捋着颌下钢针般的胡子笑了。

按着斗将的标准打法,两人纵马后退拉开距离。就在这时,吴三桂这小子高声道:“张兄,这清将有个外号叫“赛张飞”,你可不能输给他呀。”我草,吴三桂绝对有当汉奸的潜质,煽风点火的时机拿捏得真好。

张飞闻言顿时大怒,睁圆环眼,咬碎钢牙,马刺狠狠一踢战马,胯下乌锥“唏呖呖”纵出八米来远,“竖子安敢欺我!”老张如乌云压顶往海兰察奔去。

海兰察一咬牙举枪往张飞前胸分心便刺,他也是沙场高手,知道输人不输阵,如果气势被对手所夺那就真的不战而败了。只见两黑大汉对冲撞在一起,两铁矛尖“锵”的一声剧震崩出一溜儿火花,两匹马转瞬间分开,张飞提着缰绳兜着圈又回过来了,“黑小子,你力气不小嘛。咱们再来一合!”海兰察跟张飞对了一枪已是双膀发麻,他刚刚瞅准了对手心窝这一枪使出了全身气力。这虎须黑汉高速冲来舞着长矛,自己却看不出他要刺哪个部位,自己抽冷子一枪却被他的矛尖挡住还在自己兵器上还了一枪。眼瞅着对方又是策马冲来,海兰察一磕坐骑铁青马催马小跑,双臂平举端平长矛尽量往前伸,他使劲踩着马镫半坐在马鞍上,腰腿合一将下盘力道配合着双肩之力,双眼一眨不眨盯紧张飞小腹,准备在两马交错时利用冲力给对手来个串糖葫芦。

这招是他多年征战沙场总结后独创的招式,一是以逸待劳,二是臂长加上矛长能抢得先机,三是对准对手腹部范围大易得手,凭这一招他不知取了多少明将的性命。

张飞还是象先前那样双手挥舞长矛对冲而来,海兰察却是如毒蛇般无声无息半弓着腰将矛前探,路能行惊道:“老张要糟了。”赵云死死盯着两人没出声,花荣黄忠李广已然搭箭在手,如果两人确实是生死相搏,他们就要出手拆救了。

乌锥马铁青马高速接近,两人相距只有十多米时,海兰察猛然在马上站直身体把长矛刺出,目标正是张飞胸腹处,这时张飞使了个怪招,他大喝一声左手在前虚虚握住右手在矛尾使劲一搓,丈八蛇矛对着海兰察的矛尖飞快旋转起来。两矛相交又是一溜火星冒得滋滋的,两马从接近到并行到分开短短几秒,海兰察不但没能把张飞刺出个血洞,他长矛的矛尖反而掉落地上。就在海兰察莫名惊诧的一刹那,张飞把矛尾反手一抽扫在他后腰上,两马各自奔开,仅仅两个回合海兰察已经坠马落败,这还是张飞手下留情,他如果把抽改成捅的,宝塔尖状的矛尾绝对能给海兰察开一个血洞子。

海兰察臊眉耸眼的爬起来坐回原位,张飞大笑着下马重新坐到桌前,一仰脖子吞下半罐头糖水黄桃,畅快道:“活动活动手脚真爽,对上个只有几分蛮力的对手,胜之不武啊。”

“呃。。。老张你这什么意思?我看海兰察长矛也使得不错啊?”路能行问道。

张飞看看竖着耳朵偷听的海兰察道:“这人是个棒槌,有膀子力气就敢使矛,我看他全是使大枪的手法嘛。我们用长矛的不光会刺,更重要的要会钻!”

“大哥大哥,长矛怎么钻啊?”海兰察坐不住了,屁颠屁颠的端着酒杯请教张飞道。

张飞笑道:“你真想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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