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咕噜!”这仿佛是来自肚子的声音,而且还是白振东的肚子。
几秒钟不到,白振东就熬不住了,捂着肚子忙不迭的跑去了客厅,并快速地拉开了浴室的那道门,蹲在马桶上,就听见“噗嗤”一声。
接下来,就是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白振东几乎快将马桶填满了。
在洗手间蹲了十几分钟,白振东才怏怏的回到了卧房,担心的问着林若烟,“林总,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我会不会有事啊?”
林若烟得意一笑,说了两个字:“泻药!”
白振东顿时反应过来,吃惊地问道:“泻药?”
林若烟戏谑道:“泻药专门治装病的,尤其像你这样无耻的人。”
白振东闻言,这才发现自己的计划早就败露了,而且还落入了林若烟的陷阱里。
“林总!”白振东想挽救点什么。
可是刚喊了一声,只听见“砰”地一声,林若烟就将卧房的门给关上了。
白振东刚想继续敲门,可是肚子里又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他捂着肚子赶紧去了洗手间,再次将马桶填满。
这一晚,窗外风雨交加,电闪雷鸣,屋内却是排山倒海,翻天覆地,白振东拉得都快虚脱了。
下半夜的时候,白振东的肚子才逐渐消停,他躺在客厅沙发上时,嘀咕了一句:“最毒莫过妇人心。”
渐渐地,白振东就进入了梦乡,在梦里仿佛看到一场隆重的婚礼,人山人海,热闹非凡,白振东身穿笔挺的西服,他竟是这场婚礼的新郎,而新娘却是穿着漂亮婚纱的林若烟,她穿上婚纱的样子,迷得白振东天花乱坠,深情地对林若烟说道:“亲爱的,你真美!”
然后,两人在众人的祝福下,相互交往戒子,并相互亲吻。
直到婚礼结束,两人才回到了属于他们的那个家,白振东猴急的将穿着婚纱的林若烟抱到了婚床上,并慢慢地为她脱掉婚纱,然后再脱掉……
眼看着就要攻破最后一道防线,一道尖锐的声音突然响起。
“白振东!你个变态!”
白振东如梦初醒,睁开沉重的双眼皮,视野里才渐渐看清了一张愤怒的脸颊。
林若烟双手掐腰,站在沙发旁,气呼呼的瞪着白振东。
白振东揉了揉惺忪的双眼,慢慢从沙发上坐直了身体,茫然地问道:“林总!我怎么了?”
说完,他还忍不住打了打哈欠,因为他根本没睡醒,不知道林若烟是不是因为昨晚的事冲自己发火。
“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怎么了?你这个变态,我要揍死你!”说完,林若烟突然转身,在浴室门口找到一把扫帚,攥着就朝白振东身上挥打过来。
白振东见状,赶紧起身往后躲,林若烟挥了个空,却看见只穿着四角内裤的白振东下身撑起了一顶帐篷。
她见到这一幕,更加愤怒,挥起扫帚就劈了过去,嘴里并骂嚷道:“你这个变态!你下流无耻,你……”
白振东连连后退,顺着林若烟的目光朝下身看了一眼,发现不对劲,忙用双手挡在裆处,忙不迭的解释道:“林总!我冤枉啊!男人早上几乎都是这样的,你怎么能怪我?”
林若烟挥了好几下,每一次都让白振东躲过了,他突然想起上次的事,这家伙好像会点功夫,自己这样追下去也是徒劳无功。
追了一圈,累得林若烟在原地喘气,气呼呼地说:“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说了什么?”
白振东听得云里雾里的,愣了一下,自语道:“刚才?”
他立马好奇的问道:“林总!我刚才说什么了?从我睁开眼,我的第一句话,就是林总!你怎么了?”
林若烟没好气的提醒道:“前面一句!”
“前面一句?”白振东更懵了,刚才自己还在做梦呢!怎么会跟林若烟说话。
“你装蒜是不是?”林若烟见势要冲过来。
白振东突然反应过来,心想难道自己说梦话了。
于是,他试探地问道:“林总!我是不是说梦话了?”
林若烟冷哼了一声,怀疑的问道:“梦话?鬼才相信你!”
“林总!我刚才在做梦,我说什么了?”白振东万分好奇,见林若烟发这么大的火,刚才那句话肯定爆点十足。
当然,林若烟打死都不会说出这句话的,因为白振东说:“若烟,来,老公帮你脱掉小裤裤……”
回想这句话,林若烟就羞愧无比,不知道白振东这家伙做了什么邪恶的梦,是不是在梦里,又对自己有了不轨的行为。
“做梦?整天做白日梦!”林若烟气急败坏的上前两步,准备发泄下内心的怒火。
白振东见状,忙不迭的阻止道:“林总!我真的是在做梦,我向天发誓,我要是撒谎的话,就……就一辈子找不到老婆。”
这话对于男人来说是有点狠毒,谁愿意一辈子当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