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你百般狡辩,也难逃一死,你这种武林败类,人人得而诛之。”
张江山不屑的说道。
“我张家人,就是道理,就是正义,你这种人,死不足惜。”
“哈哈,果然都是一丘之貉,原本我还想我会不会滥杀无辜,有违常伦,现在看来,我即便是把你张家屠得鸡犬不宁,也绝对会受到上天的眷顾。”
苏晨怒极反笑,张家人完全是自以为是的代表,自己便是正义,这是苏晨听过最可笑的一句话。
这种人,死不足惜!苏晨虽然怒意滔天,但是他绝不杀老弱妇孺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燃我战意,杀上太白。”
苏晨低吼一声,浑身气势暴涨,一人一剑,仿佛浑然天成,张江山失去了三个助手,另外两人,也是对苏晨有些惊惧交加,刚才的那一幕,实在是太可怕了,一剑震飞五人,苏晨威势无匹,以一种一往无前的冲击之势,让张家每一个长老,都是心中忌惮。
张江山见偷袭得逞,再度对苏晨发动了攻势,迅猛剑光,闪耀在张家府邸门前,苏晨身影九闪,与张江山相搏,留下道道残影,三张老带领剩余数人,最终连苏晨的影子都难以捕捉,苏晨一怒之下,赤霄剑刁钻斩下,砍向张江山的肩膀,而张江山亦是不躲不闪,因为他的剑,已经接近了苏晨的喉咙,苏晨目光一凝,左手一掐,倚天剑赫然出现在其手中,苏晨反手一挥,张江山连手带剑,完全被苏晨削飞,从手腕处,齐齐削断,血流不止。
“啊——”
张江山惨叫一声,然后苏晨的赤霄剑,却已经砍在了他的肩膀上,入肉三分,如果刚才的是倚天剑,或许张江山半个人都被苏晨劈开了,而赤霄剑正好镶嵌在了肩膀之上,张江山的惨状,吓坏了所有长老,狰狞的面孔,痛苦不堪,被赤霄剑一剑斩落,单膝跪地,瘦的只剩下皮包骨的脸上,青筋暴起,大汗淋漓,与血水相融合。
“你——你这个疯子。”
张江山冷汗直冒,想要站起来,却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苏晨重剑斩落,压得他喘息不过来。
张方圆等人倒吸了一口冷气,双剑在手,苏晨的恐怖,根本难以形容,甚至有些残忍。
“滚吧,老匹夫!”
苏晨抽回赤霄剑,一脚踢出,张江山整个人被他踢出十多米,最终匍匐在地上,挣扎起身,踉踉跄跄,摇摇欲坠。
苏晨回身扫视而去,手持双剑,杀入人群,没有了张江山,他们就像是群龙无首,苏晨宛如野狼,扑入羊群,无人可挡,剑光纵横,寒光凛冽,苏晨剑剑染血,一步一人,包括三长老等八人,每个人都被苏晨削去一臂,更有甚者,受苏晨两剑,已经倒地不起,生死难明。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从张府之中涌出,苏晨一手赤霄剑,一手倚天剑,长驱直入,无人可挡!张江山等人,完全被苏晨杀的信心全无,栽倒在地,没有一个人能够站起来,张方圆脸色无血,倒退而去,苏晨步步紧逼,最终张方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绊倒在门槛之上。
“别别,别杀我。”
“你,死不足惜。”
苏晨淡淡的说道,赤霄剑一剑刺入张方圆的胸膛,后者甚至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鲜血喷撒,血染红墙,苏晨满身是血,如狱血魔神,降临世间。
三十余人,分列两旁,将苏晨包围在其中,但是看到二长老三长老等一种长老的下场之后,谁也不敢再逼近苏晨半步。
一个身着唐装的老者,缓缓走来,老眼浑浊,看了苏晨一眼,带着一股无上的威严说道:
“闯我张家,杀人如麻,你还是五百年来第一人。”
苏晨眉目一挑,缓缓笑道:
“张家欺人太甚,屡次陷我于生死之境,你说,我该不该杀上张家,血洗你满门呢?”
“话虽不错,但是你不该来,年纪轻轻,死在太白,你是江湖中的一个天才,能死在张家,也算死得其所。”
老者不怒反笑,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不过苏晨知道,正主,才刚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