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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大哥”赵雯脸颊苍白,将脸蛋紧紧的贴在了他厚厚背部,如同做梦一般的呢喃着说:“我是真的,真的很喜欢你”。她的眼眸之中,露出了有些痴痴醉醉的味道,虽然和夏岩才认识了短短一个多月。
自小就有敏锐的觉察天赋的她,总觉得怎么样都看不透夏岩。按理说,夏岩不过是个保安,倒不是说她看不起保安,只是,但凡有些能力,或是其他出路的男人,很少会委身保安这个职业的。
可是她虽然无法真正看得透他,但是,她总是觉得,他那看似平静的双眸之中,却仿佛蕴含着一些极为深邃的东西。尽管他似乎是在极力掩饰,尽可能的让自己看上去平淡一些,可是,她总能从中觉察到一些不平常的地方,一些沧桑,一些忧伤。
仿佛,在那一刻,她隐约能感受到一些他压抑而掩藏在内心深处的东西,让她沉迷而窃喜间,又是转瞬即逝,他又是迅速而警觉的,把心灵紧紧封闭起来。
赵雯越是想去探寻他的秘密,却越是觉得他身上藏着的深深地神秘感,他那一份独特的与众不同也越是让她逐渐逐渐沉沦到了对他的琢磨与猜测之中,渐渐从喜欢,转而迷恋。
“唉~”夏岩能感受到她娇躯的颤抖以及那淡淡的青涩味道叹了一口气,回头揽住了她略显消瘦的香肩将她揽入到了自己怀中,让她的脸贴在了他的胸膛上,柔声说:“雯雯,喜欢是一回事情,但是真正的爱,却又是另外一回事情。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谈过恋爱,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过那种刻骨铭心,深入到骨髓之中,永生永世都无法忘却的爱。即使是自己去死,沉沦也不愿意对方受到一星半点的委屈和伤害?”
说到此际,夏岩脑海里浮现出了他母亲凄美的脸。那时候的她,眼泪不断的在流,可是她却拼命的,露出了笑容,告诉自己,一定要好好的。
每次一想到这个场景他的心就像是被刀割一般的难受,他宁愿自己去死,也不愿意她去受半点点委屈,半点伤害。他不想母亲经历过的那些痛苦和磨难,在关心,爱护他的人身上重新走一遍。更不想让她们一直苦苦念着,等着自己,结果等回来的是一个骨灰盒。更有可能,她连骨灰盒都等不到,因为他那个世界,是无比的残酷,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在哪一天,突然就死在了某个连自己都不知道的角落里。
那时候,就算是苦苦等候到了白头,哭瞎了眼睛,都等不回自己的。
“我,我没谈过恋爱,我不懂……”赵雯俏脸伏在了他的怀中,听着他那开始有些急促的心跳,偷偷窥见他脸上微微抽搐的肌肉,以及眼神之中,那流露出来的看似极淡,却又似浓郁到了极致的痛苦。
这一刻,仿佛又是让她在不经意间,触碰到了一些被他封闭,被他很好藏起来的内心。感知无比敏锐的她,能感同身受一般的,体会到了那种浓浓的痛苦,无奈的苦涩。双臂紧紧箍住了他的后背,继续微微颤声说:“可是,我能感觉到你刚才要走,我心中好难受,好痛苦。夏大哥,其实我能感受到你心里的那些苦闷,我知道平常嘻嘻哈哈,喜欢开玩笑的你,并不是真正的你,我也想着你,既然你不肯理睬我,我又何必自作多情的继续去接近你。可是,我做不到。每次,我都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找着借口,说服自己去接近你,哪怕,哪怕只是和你说说话,听你开两句玩笑也行。”
“唉,傻瓜”夏岩轻轻的抚了抚她的头发,苦涩的摇头说;“你这样做,只会伤害到自己,我不是什么英雄,更不是什么好人,不值得你这么做。”
“我,我也不知道啊”赵雯很享受他对自己秀发的抚摸,苍白的脸色,渐渐有些安详了起来:“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你刚才说的那些,我听不懂我也不知道那些,是喜欢你,还是爱。但是,我就是觉得如果你不理我,我会很难受,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