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姐听蕾姐开口,也不好说什么,也讪笑着去更衣室换衣服。
等两位姐姐换上练功服出来后,聂隐就将拳击手套,护具,及头盔等交给她们。
在她们穿戴的过程中,聂隐在想,我不能把自已当成人,只能当成拳靶子,不论她们怎么对我,我都无动于衷。
“小聂,你是要我们一起来,还是一个个的来。”丽姐说道,慢慢走过来,她故意将衣领上面的几个扣子都不扣,露出里面一片雪白,那高耸的一片随着她走动而轻轻颤不已。
显然这是赤!裸裸的勾!引,对童男子定力的挑战。
聂隐深吸一口气,尽量不去想别的事情,他说:“一个个的来好些,三个人的话有点儿混乱”。他是实事求是的说,第一次上这样的班,有些mo套路不清,得慢慢找着感觉。
“那我就先来。”丽姐当仁不让,握了握硕!大的蓝色拳击手套,很是威风地晃了晃拳头,两只硕!大丰满并且略微有些下垂的肉山随之剧颤。
蕾姐则坐在一旁瞧着两人表演,相比之下,她穿的衣服就有些保守,钮扣都扣得整整齐齐,只露出颈项下面半寸的肌肤,虽然她的xiong脯也丰满,但似乎保养得很好,一点儿没有变形,仍是ting翘迷人。
“准备开始。”聂隐低声说道,摆好姿势准备迎接对方的进攻。
“慢着,我得看看你这小身子骨能否经得打不?”丽姐娇笑道,露出一口雪白整齐的牙齿,顺手脱下拳击手套,走到聂隐面前,伸出右手掌在聂隐的xiong前mo了mo,按了按,觉得入手处如钢板般坚!硬,心中一动,这个小伙子好结实的xiong肌啊,遂满意地退回来,戴上手套,开始进攻。
她身子高大,却不灵活,在聂隐眼中愚笨得象只狗熊,聂隐不敢躲闪,更不敢笑,任由女人挥着巨!大的拳头在自已身上肆意的擂了起来。
内心觉得十分的好笑,这比小孩挠痒还不如,不过眼睛却有些不老实了,尽向那衣领下面的雪白瞄去。
忽然感觉女人的力量加重,并且双眼微赤,呼吸也急促起来。
原来这女人还没发劲呢,聂隐暗自揣测。
女人的力气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但在聂隐眼中瞧来却还是和十二三的的孩童没二样。
接着女人开始流泪,哗哗的泪水如下雨般流泻,她边竭尽全力地打,边歇斯底里地叫骂,“周学海,你这个该天杀的王八蛋,你现在有钱了,就嫌弃老娘人老珠黄,在外面勾三搭四,包二!奶,养小妾,你以为老娘不知道吗,老娘只是不想让我娘家人难堪。你这个王八蛋,不得好死的家伙,你当初穷得叮当响,还不是老娘不嫌弃你,帮你打下这大好家业,你却好,悄悄把财产转移到国外,然后一溜烟的跑到国外抱着小蜜享福,留着老娘一个人在这里独守空房。你这个该天杀的,老娘打死你,打死你……”
在女人狂扁痛骂的过程中,那不太轻的拳头雨点一样落在聂隐身上都有点火辣辣的味道,他感觉这个浑身穿金戴钻的富贵女人过得并不幸福,这么多的痛苦只能花钱在别人身上发泄。
他想她真是个可怜的人,所以看向女人的眼光也些怜悯的意味。
虽然室内开着中央空调,但连番用力,也让女人香汗淋漓。
突然女人哇的一声嚎啕大哭,并扑在聂隐身上紧紧抱住他,并将身体紧紧贴在他身上。
聂隐心中大为触动,他最怕女人在他面前哭泣了,不由也张开有力的双臂搂抱着女人,想给女人一丝安慰,但女人那xiong前的丰满死死ding着他,竟让从来没有挨过女人边的聂隐下!身发生剧烈的变化,他的小弟犹如被挑衅了般怒目金刚,而女人身上那种香味也竟然让他神智有些迷!离。
女人似乎感觉到聂隐下!身的巨变,所以更加用力地抱着他,纵声大哭,弄得坐在一旁的蕾姐也泪如雨下。
聂隐知道这两个人都是伤心人,不然也不会来此采取这种方式发泄情绪,尽管丽姐抱得他太紧了,但他还是不忍心推开她,似乎自已才是她的救世主一样,心中那份邪念消除,换之为一种豪壮的保护欲!望和给女人安全的荣誉感。
良久,丽姐才收住声,松开聂隐,凄然一笑,“小聂,不好意思,把你衣服都弄湿,让你见笑了。”
聂隐连忙说:“没关系。”低头看着自已的衣襟上果然湿了一片,妈的,这算不算是湿(失)身了,他自嘲地想了想,污秽的念头又象刚醒的野猪一样拱了出来,眼光忍不住又向盯向丽姐那xiong前。
丽姐知道这年轻人似乎对自已身体有些兴趣了,心里不由高兴,她深深地看了聂隐,带着些含情脉脉,这才转身朝更衣室走去,接着拿着衣服进了淋浴室,准备洗澡换衣。
接着又是蕾姐,她并没有表现出丽姐那么疯狂,只是咬着牙,双眸噙着泪水,不轻不重,不言不语,双拳机械般地在聂隐身上打着。
显然,她心灵上受伤的程度没有丽姐深。
之后,蕾姐把自已累出一身香汗也去冲凉。
她并没有说什么话,只是眼神有些哀怨地瞧了一眼聂隐,瞧得聂隐浑身发毛,恐惧万分。
在他看来,这个蕾姐虽然安静娴美,但其眼神有时候竟然象一口深渊一样,让人一眼看不到底。
最莫过于恐惧的事还在丽姐出来之后,这时的丽姐冲浴出来后竟也有另一番风姿,笑yinyin地对聂隐说道:“谢谢你,小聂,今天你真的令我好舒服啊,好久也没有这样舒服过了。”她一语双关,似乎暗示着什么一样,朝聂隐直眨眼睛。
聂隐知道她话语中有语病,却又不好反驳,只是羞赧的笑了笑,不过感觉有点怪异,象是刚刚做鸭施尽全力满足一个久旱的旷妇而得到夸赞一样。
丽姐走上前突然一把抱住聂隐,不顾他的微汗,竟然在他左脸颊重重地亲了一口,并低声在他耳畔说道:“聂隐,我想包!养你好吗?”
聂隐吓得赶紧推开了她,低着头,急忙忙地走出了房间,留下丽姐瞧着他那虎熊般的背影,一个人站在偌大的贵宾室吃吃发笑。
两个女人折腾了聂隐约一个小时半之后,又叫来两个高大帅气的泰式按摩男技师,在贵宾室内的按摩房折腾了半天,才一脸愉悦的离开会所,尤其那丽姐脸上更是红如朝霞灿若鲜花。
等她们走后,两名服务员和一名打扫卫生的阿姨进!入贵宾室,将里面打扫清理得焕然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