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中午,英皇会所负一楼的食堂里面,阿琪和奔子王想他们三个人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因为会所里面有人风言风语地传言,聂隐辞职走了,去向不明。
一开始,阿琪听到这个消息不置可否,以为是聂隐玩的什么花招,放的烟雾弹,故意迷惑自己的,引起自己同情心泛滥,来原谅他的过错。
但后来连奔子王想刘志光他们三个人都找她打听聂隐的下落,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并不是她想像的那么容易。
焦急之余又伤心得要命,恨聂隐无情,竟然不声不响地走了,连个招呼也不打。
但又知道聂隐并不是那种薄情男子,一定有什么急事来不及告诉自己才匆忙出去了。如此自我安慰,心里稍稍安定些。
后来经奔子与王想两人去万有良那儿仔细了解情况,得知聂隐并没辞职,只是请假休息一天。
阿琪这才破涕为笑,彻彻底底宽了心,先前对聂隐的怨气也消失得一干二净,只盼望他早点回来。想起自已从昨天下午起一直到今天上午,聂隐就一直遭自已的冷落而变得悒悒不乐,不觉有些愧疚,心想等他一回来,一定要好好补偿他。
至于是什么补偿,那还用问,当然是两情相悦的激情爱恋。
吃过午饭,阿琪回一楼女生休息室休息,因为要下午一点半才上班,现在才十二点半,有足够的午休时间。
她掏出钥匙,将她专用的小衣柜打开,从小坤包里掏出有些陈旧的折叠式步步高手机,一看,上面显示三个未接电话,打开一看,是同一个陌生号码,尾数带三个8,心想肯定又是哪个无聊但贪色的老板打电话来骚扰她,心怀非份之想地要邀请她出去吃饭唱歌之类的,然后用迷*药之类的卑鄙无耻手段去侵犯单纯无知少女。
她虽单纯,但绝不无知,对于这种成天在外面猎*艳美少女的色*狼,她才不回电话呢,狠狠地将那个号码删除掉,心想,以后再也不乱留号码给别人了,省得老有骚扰电话。
见旁边一个小妹子双手捧着新手机正跟男朋友旁若无人地煲着电话粥,那股甜蜜劲儿让阿琪心里羡慕的不得了,恨不得也学她的样子跟聂隐煲个长长的电话粥。
“等他回来,一定给他买一台手机,省得经常找人不到,还有衣服,他那身衣服真土,上次都没有时间去买,在这种地方上班,就得穿高档点,否则自己也没面子。”阿琪想着聂隐那身地摊货,不由笑了。
走到自已休息的小chuang躺下休息,心里又甜蜜地想着与聂隐在一起的种种情事,不禁耳红面赤,体*内竟然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酥酥麻麻的,令内心骚动不安,竟然睡不着了。
其实她是很爱聂隐的,只是恨他欺骗自已,与别的女人乱发生关系,才得到那一万元钱,不过又感叹聂隐心地善良,他们才认识没多久,彼此不是非常了解,他就大方的拿一万元钱要她寄回家给父亲治病,要知道,这可是他第一次卖身的钱啊,这份情谊也足以感人了。
一想到聂隐那一万块钱的卖身钱,阿琪又要咬牙切齿,之后又伤心了,这个傻瓜怎么这样傻,为什么非要去卖身呢,难道就不能靠自已的双手去赚钱吗,心中又痛又气,又爱又恨,一番缱绻心思久久难以平静下来,暗自喃喃念道:“你这个大坏蛋,大笨蛋,大蠢蛋,大傻蛋……”
想了半天的心事,脑子都一片昏昏沉沉,不一会儿便迷迷糊糊睡着了。
下午一点半的时候,阿琪又打扮得漂漂亮亮到前厅去上班。
刚一站到玻璃大门后面,段鹏飞从外面挟着一身热气冲了进来,一进门就异常兴奋地对阿琪说:“呃,阿琪,听说你老公辞职走人了啊?”
阿琪没理会他,她原以为段鹏飞是个正直大度之人,没想到竟然是一个心地险恶睚眦必报的小人,伪君子,昨天下午若不是秦回带一刘姓至尊客户来得及时,自己只怕已遭他毒手了,想必难保清白。想到这儿,心里不寒而粟,看着段鹏飞如看到一条毒蛇一样,分外的感到恶心。
“你哑吧啊,怎么不回答我的话,你个小**,浪蹄子。”段鹏飞怒气冲冲骂道,在这个会所,还没有谁敢不回他的话,何况还是众目睽睽的大厅里面,这多少让他有点搁不下面子。
阿琪俊脸一红,怒目而视,来会所工作这么久了,还没一个人这样当众辱骂过她,这还是第一次被人羞辱,这让一直自尊心极强的她气的xiong闷心慌,竟然说不出半句话来。
刚好,秦回过来了,见此情形,怒道:“段鹏飞,你朝女孩子凶什么凶,有本事敢当面对聂隐这样凶吗?告诉你,聂隐还没辞职,只是请假休息一天,你不要无法无天了。”
“没辞职好,正好还要和他打一场架的,谁怕谁啊。”面对男模主管秦回,段鹏飞的器张气焰还是收敛了一点,毕竟人家是他的领导,多多少少要给一点面子,何况秦回跟前台女神范小冰在谈恋爱,而范小冰则貌视与财务总监范婉娟关系非同一般,那可是英皇会所老板娘的关系,他段鹏飞虽嚣张狂傲,但不傻,对会所里面这些关节细未还是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