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他没下观众席之前,就与厉云飞达成协议,当时讲好了,当厉云飞与老高握手相庆时,并且厉云飞对他聂隐咧嘴笑时,就证明他们之间利润分配比例已达成协议,并且他聂隐的那份报酬也将投入赌注当中,届时一倍会变为三倍。
聂隐突然动作一滞,立刻让阮氏三雄有可乘之机,大打出手,攻势颇为凌厉。
面对眼前的拳脚,聂隐仿佛渐渐有些应接不睱,动作也十分的被动,好似体力不支一样,身上挨了无数拳脚,他只是死死护住要害部份,一边躲闪一边拼命格挡着三人的凌厉进攻。
很明显,聂隐败相已露,倒地认输只是时间的问题。
观众席的那些富人们齐声大吼道:“打倒他,快打倒他。”个个象变*态狂一样站起身来大声呼喝,因为那充满暴力与血腥的战斗太剌激他们的本来就有些麻木不仁的神经,这样的场面多少让他们那本就有些迟钝的血液竟然加速流走,从而带来的快*感让他们倍感兴奋。
另外又有一些人则纷纷掏钱给经纪老高继续增加投注数目,要买阮氏三雄的赢,他们是商人,这么好的赚钱机会不去把握,太对不住自已作为商人奸诈的品质了。
老高几个人一副哭丧脸,躲闪着推辞不让买,边推辞边告饶,说他们再买自家会亏死去的。
但富人们哪肯罢休,包围了他们三个人逼迫着要强买,直到整个赌资已达到一百万二十万时才肯罢休。
这时聂隐已浑身是血,有阮氏三雄的,也有自已的,他满头大汗站在台上摇摇欲倒,但任阮氏三雄怎么攻他,就是不倒在地上,仍十分顽强的与他们三雄奋力厮战。
他不可能做得太假,因为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不管怎么样他都要半真半假的演下去,直到厉云飞发出指令。
当擂台上面鲜血四溅时,男人们本性中的丑陋一面马上暴露出来了,他们狂呼,怒吼,歇斯底里的挥着拳头,因为胜利在望,有些人则丑态百出的手舞足蹈,搂着女人不顾旁人啃了起来。
女人毕竟是善良的,她们俱用同情怜悯的目光瞧着台上血人般的聂隐,有些甚至悄悄落泪,侧过脸不忍观看,只因为太过残忍了。
阮氏三雄久攻不下,个个急怒交加,他们雨点般的拳头落在聂隐身上,感觉像是击在皮革上面,对方毫无疼痛感,自已也好象打得不着力。
面对这样一个如魔鬼般打不倒的人,心中又有些惶急不安。
不远处的高里波其已停止任何动作,一动不动坐在椅上,紧紧盯着擂台上,紧皱眉头,若有所思。
忽然,聂隐瞧见厉云飞坐在位置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双手伸过头,并做了两个ok的手势,知道这场戏该结束了,因为这也是他们之间的联络信号。
他抺了一下脸孔,陡地猛喝一声,朝最近的阮小*三冲过去,迅速抓住他的身子,朝阮小四身上横掼过去,同时闪过阮小五的右勾拳,也学着用泰拳中的勾拳如奔雷般打着他肋下,将他平平打出三四米远,倒在地方抚着肋部直叫唤,显然被聂隐打断几个肋骨了。
先前,聂隐为了与厉云飞有约,只得忍受对手们的狂揍,这回轮到他狂揍对方了。
阮小四躲闪着,并用手接住他哥,饶得他力气大,也被他哥身体的惯性逼得退出三四米。
两人虽没受伤,却也受不了这种打压,看也不看正躺地上哀嚎的阮小五,发狠地朝聂隐奔来,使出毕生力气,以最为猛烈的膝击与肘击,同时夹攻聂隐。
只可惜,他们这种凌厉凶猛的攻势对别人还算有用,但对聂隐来说却还是如同儿戏。此时,他也照样学样使出泰拳,并且更使得纯正霸道,宛如上个世纪泰拳大师乃佛使出来的一样正宗纯粹。
台下的高里波其和阮小一阮小二及其他随从,都睁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瞪视着聂隐。尤其是阮小一,使劲揉着双眼,满脸难以置信,要知道他们都是使泰拳的好手,可从没有见过一个人能使出如此纯粹正宗的泰拳来,心头的那股震憾之强烈,可想而知。
观众席上的富人们没有一个做声的,都静静地瞧着台上,露出难以相信的眼神。这变化也太快了吧,叫人无法接受,但立刻又被聂隐那套貌似很正宗的泰拳所吸引,个个露出痴迷的样子。
聂隐用泰拳反攻对方的泰拳,竟然打得行云流水,风卷云舒,痛畅无比,打得阮小*三与阮小四两人处处受制,狼狈不堪,最后被聂隐一式泰拳中的鳄鱼摆尾,连同两人一齐被踢下擂台,扑倒在地,半天也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