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隐和厉云飞桑天行三个人在办公室会谈之后,一起进*入健身房,他们要求聂隐进行各项热身训练,预防身体出现某些异常状况,影响晚上的拳击赛。
要知道高手相争,乃生死之搏,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容不下得半点差错。这次比赛意义非常深远,代表了整个gz市富豪圈子的荣耀与尊严。
此次对手似乎十分强大,不是一般人能对付的,虽然厉云飞极力贬低对方的实力,聂隐仍不敢小觑,要知道那可是从嵩山少林寺出来的武僧,能打得整个gz市几乎无敌手,其功夫肯定不是一般的厉害,何况还有那令人恐怖的十三太保横练。
十三太保横练和金钟罩都是所谓刀枪不入的硬气功功夫,都是少林寺历来密不相传之内功,与金钟罩不同,十三太保横练是要保持童子身,若是童子身一破,其功立破。
健身房里面还有三个人,穿着贴身背心露出浑身发达肌肉的张恒,另两个精壮汉子聂隐不认识,他扫视健身房一周,独不见谷城连人影,心里正奇怪。
厉云飞指着那两个汉子对聂隐介绍,身材稍高的叫高英,稍矮的叫高雄,都是fj省那边过来的,是两兄弟,也是打拳出身,从小在家练过一些拳脚功夫。
聂隐瞧他们模样有些相象,猜想是两兄弟,礼貌地朝他们点头问好。
那两兄弟俩客气地走过来与聂隐握手,可能听张恒说过聂隐的辉煌战绩,两人眼中均是敬佩尊崇之意。
聂隐问及谷城连的消息,得知已回老家养伤,可能要半年之后才能过来。
聂隐心中忍不住叹息,他对谷城连的印象还是非常好的,毕竟人家也尽心尽力地教过他一些打拳的基本知识,与张恒两人算是入门的老师,虽然打*黑拳用不上正式拳击赛中的各种规矩,但总还算是授人以渔吧。
几个年轻的小伙子在健身房内热了约一个小时的身,之后又在厉云飞的带领下出去吃晚饭,毫无疑问,聂隐的食量之巨又让一桌人惊掉一地的眼球,以前聂隐初识厉云飞,与他们一起吃饭时,因怕丢人,所以饭量有些保守,现在大家互相混比较熟稔,聂隐再无所顾忌,于是放开xiong怀,大快朵颐,对旁边几桌食客怪异的眼神也毫不在意。
厉云飞等人惊诧之余又赞叹,唯有如此巨量饮食的人才配有如此变*态的身手与力量,其间的关系呈正比。
聂隐这次令人咋舌的饭桌表现在他们心目中更加显得突出特异的地位与形象,都对晚上的拳击比赛充满了无比的信心,几乎认为聂隐是完胜,宏一完败,那大把的钞票向他们如雪片般飞过来,在酒精的剌激下,在座兴奋激动的人们个个向聂隐至少敬了三次酒,聂隐是来者不拒,一一对饮,无一例外,颇有燕赵壮士之风慨。
其间,聂隐又旁若无人打了阿琪的电话,告之自己在外面吃饭,叫她不要等自己,可是居然一直没有人接,想必她在上班,身上没带手机。
饭后,五个人驱车来到融城开远大酒店,因为时间尚早,聂隐提出要到英皇会所看一看老婆。
厉云飞同意了,说他们先上去了,留张恒一个人在大厅里面等候他。
因为厉云飞还不想让人知道他与聂隐的关系,尤其是在开远大酒店里面,熟人很多,若让英皇会所的人知道他在挖他们的墙角,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准备只暗中关注,并不出面,一切由桑天行出头,代表天峰会,这也是他强烈要桑天行出面的缘由。
…………
英皇会所距融城开远大酒店距离不远,聂隐下车步行到会所门口,刚好瞧到阿琪正推开大门微笑着恭送客人,客人则用略带暖昧的眼光与**的微笑与她告别。
见聂隐龙行虎步行来,阿琪有些责怪地说道:“隐哥,你怎么才回来,还没有吃饭吧,都这个时候了,快去食堂去,应该还有饭。”虽然语气颇有责怪之意,但神情却是关切备至。
聂隐心间一暖,柔声道:“阿琪,我已在外面吃过了。”上了台阶,他接着又问:“阿琪,我打了好几个电话给你,怎么都没接呢?”其实他知道阿琪忙,但就是想明知故问。
“我一个人上班,哪有时间接电话,吃饭都是匆匆地扒几口,何况手机也放包里面,当然听不到啊。”阿琪没好气的说,今天她可实在累得够呛,下午生意真的好,让她一个人如同水车般转个不停,幸亏还没有至尊客户来消费,否则更加吃不消。
她用ting俏的鼻子嗅了嗅,立即拿手掌在鼻端扇了扇,微皱秀眉,“你又喝了多少酒吧,好难闻的。”
“没多少,就两怀而已,我没事,没醉呢。”聂隐心虚地说,又扭了扭脖子,甩甩手臂,以示自已神智很清楚,并没有被酒灌醉。
接着他又忍不住叹息,“唉,阿琪,你可真累,一个人上班实在太累了,我深表理解与同情。”话锋一转,“不过,你从明天起就不用这么累了……”故意在此处打住不说下去,瞧着阿琪,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希望能看到她因好奇而可爱的表情。
“是啊,明天我不上班了,因为我的辞呈已批准,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没想到阿琪早已知道情况,并且表现得十分的平淡无奇,这倒让聂隐惊讶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他疑惑地问。
阿琪道:“是秦回告诉我的,我的同事们都知道了。”她仿佛说着与已无关的事情,表情淡然,眼神有些迷茫,仔细观察,竟然还带有一丝忧伤与落莫。
“那你怎么了?看上去好象不开心?”聂隐心中更是好奇,不禁纳闷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