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一紧张就忘记了,你看我的工作牌上有名字,徐蕾。你说我是坏人,你见过有这样漂亮的坏人吗,如果我是坏人,那也是大家喜欢的那种坏人,是不是?”徐蕾白了聂隐一眼,似乎对他说自已是坏人一词不满意。
聂隐也意识到自已的用词不妥,于是笑嘻嘻叉开话说:“哦,徐蕾,果然是雷厉风行,名副其实,连倒追男朋友都这样霸道。”
“唉呀,讨厌,就开始取笑人家的名字了,你还没说你的电话号码呢?”女孩朝他抛了一个极具杀伤力的媚眼,语气有些娇媚,又有些焦急。
“我的电话号码嘛,告诉你可以,但有一个条件。”聂隐意味深长的看着女孩道。
“什么条件?”徐蕾有些迷惑不解。
“条件是你得亲我一下。”聂隐目光一眨不眨,直直逼视着女孩,看她是否真有这个胆,他想用这个办法打退女孩的坚持。如果这个女孩是开玩笑寻开心的,必定会拒绝他的要求,否则,那他就麻烦了。
他觉得他现在的事情已经够多够乱,在非常时期,能少整一事就少一分担忧,多一分安定。
“你真坏,若我亲了你,你一定要告诉我,不许耍赖。”徐蕾居然答应了,并且要他承兑诺言,其眼波流转,柔媚动人,让人觉得眼前一亮。
“一言为定。”聂隐见她这样坚持,又瞧着她那漂亮迷人但又不失娇憨的脸庞与衣服下面如山峦般高耸的双*峰剧烈起伏,心间不觉一动,不禁邪邪地想着,这妹子的白兔真的大,若握着手里,那多爽啊。心里正想着,一双眼睛早已出卖了他一向正人君子的形象,而变得猥琐淫*荡,死死盯着,连睫毛也不敢眨动一下。
女孩似乎也不在乎聂隐那般色迷迷的样子,仍脸露微笑,眸含柔情。显然,这女孩也是激动难抑,呼吸竟有些急促,导致白大褂下面的大白兔起伏不止。
“啵!”徐蕾微眯着眼睛,长而浓密的睫毛如蝉翼轻微颤动,又如一道微型而精致可爱的扇子,轻轻遮盖着美丽动人的大眼睛。她缓缓俯下娇躯,在聂隐脸上点触了一下,马上离开,动作生疏僵硬,表情古怪,如同一只蜻蜓正在水面突出枝点轻轻一点,但有什么东西惊吓了她,立即振翅飞开。
聂隐一直睁着眼睛瞧着徐蕾,整个过程都没有落下,心里静静感受着一个少女的怦然心动与如蚕丝般柔*软细腻情丝,在这一刹那间,他本想用手去抚少女诱*人xiong脯的心思竟然冰消云散,唯存一层柔*软铺满心间。
徐蕾这副模样一看就是一个没经历过情事的雏儿,不知这回竟然这样大的胆子,能够主动亲男人一口。只见她一张俏脸涨得通红,漂亮的眼睛脉脉地瞧着聂隐,刚对上聂隐那火辣的目光时,又吓得赶紧低下头,站在chuang边,不知所措,心间早已波澜起伏,甜蜜如饴。
聂隐因为是俯卧在chuang,不能翻身,见这样漂亮女孩对自已如此有心,早就想一把搂过来,给她来一次深吻,只可惜背部伤口敷了药,不敢动弹,但下面的小聂隐不听指挥自作主张地梆硬如铁。
他想着如果有一个当医生或护士的女朋友,也是一件大好事,至少自已以后受伤了,一些医用常识及急救办法,一个电话就可以搞掂,于是就把电话告诉她了,并叫她马上走人,省得母老虎来了要发威的。
没料想到徐蕾如一只小花猫初次吃鱼尝到鲜味般,情难自禁地又在聂隐脸上亲一口,又重又响,这才恋恋不舍走出房门。
考,这女孩胆太大了,也太开放了,让聂隐有后怕,却又意犹未尽,暗自陶醉不已。
这叫什么事儿呢,护士制服美眉,还没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啵啵两下,闪电式的,居然好上了,太神奇了,难道我真的是帅得快要爆了,让这些女孩们见了我个个晕厥,变得神智不清,从而都糊里糊涂的喜欢我。
这人啊,太帅了也是一种罪过,容易俘虏女孩的芳心。
不过,女人多了也不是件好事啊,容易让人变成种马,靠,老子才不当种马呢。
唉,老这样子太容易讨女孩喜欢也一件蛮蛋疼的事情。
聂隐脑子里淫淫地想着,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忽而信心倍儿膨胀,忽而又沮丧地耷拉着脑壳。
一想到徐蕾这个名字,他又想起那个亿万富婆林蕾。
前者是含苞怒放的花*蕾,青春靓丽,激情四射,后者却是熟得不能再熟的水蜜*桃,轻轻一捏,就会流出甜蜜的汁水来。
至于阿琪,则是神仙眷侣般明艳动人,绰约风姿,人间尤物,是属于他私人专享之园地,正宫之室,不容任何人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