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隐听了厉云飞的话,摇头道:“不行,现在陈传已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不想再有人因为我而出事。再说齐凤,你还要回总公司培训,哪有时间去泰国,这次去泰国我估计形势很凶险,这种干冒奇险的事儿不适合你一个女孩子,还是不去的好。”他想说你一个女孩子模样长得太过招摇,去了难免会招蜂引蝶的,让人心怀不轨,再说我这是去救人,又不是去游玩,救人嘛,肯定会有些打斗,你去了不但不能帮忙,还会有点儿碍手碍脚,为了顾全齐凤的面子,还是没将这话说出来。
“不行,我一定要去,何况曼谷我也有同学在那儿开诊所,他人非常好,也很好客,到时你可以去他那儿落个脚,省得四处流浪,怪可怜的。”齐凤有些强势的说道,一副非去不可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的霸道样子,当然也带着些小女人的骄蛮任性的意味。不知为何,一向强势惯了的她居然现在变得有些小女人,让她自已都感到好奇怪。
虽然聂隐答应她过几天回江映雪身边上班,但她总觉得自已不呆在聂隐身边守着就仿佛会失去一种依靠一样感到徬徨无措。
“笑话,有我们天峰会的人在那边,聂老弟怎么会流浪呢,他是我们的座上宾,当然会受到我们天峰会最尊贵的礼遇,如此尊贵的客人,我们岂敢怠慢。”厉云飞瞟了齐凤一眼,有些不满地说道,心道这妞子长得蛮水灵漂亮的,但说话好象有点没脑子似的,可是没脑子如何又做到开远集团公司hn分公司老总的助理呢,这可真是奇怪。难道这小*妞子看上了聂隐,也要来个生死相随不离不弃,这样也倒好,一起去吧,省得我还要大费周章请她去呢。
厉云飞暗中得意地想着,又对聂隐说道:“聂老弟,这样吧,我们一起过去。反正过几天拳赛就要开始了,我们早点过去做好迎战准备,之前正好可以帮你将陈传两人救出来,省得到时影响你打拳的心绪。至于,齐美女嘛,是去是留,就看聂老弟的意思了。”他好整以暇地瞧着聂隐与齐凤两人,等着他们的回应。
“她不能去。”聂隐以没有任何商量的口吻果断地说道,平静地看着齐凤那张因有些生气而倍感可爱的俏脸。
“哼,你不让我去,我还偏要去。另外我要向江总请示一下,她一定也会支持我去的,因为以后你就是我们公司的一员,我作为你的上级,有理由也有义务更有责任照顾你,更何况你是与江总关系非一般的人员,我更不敢怠慢你了。”齐凤滔滔不绝说着不是理由的理由,并且从酒红色的lv手提包里面掏出新款苹果手机给江映雪打电话,至于结果如何无人知晓。
因为聂隐听得脑门子一连串的黑线,怕齐凤又乱说些什么,索性起身离席,当然没理会齐凤的通话内容。
酒也喝足,饭也吃饱,是到了该走的时候了,大家该午休的去午休,该忙碌的去忙碌。
临走之际,他与厉云飞商量好今晚动身的时间,定在凌晨三点钟,因为他还要安排一些事情才能走。他不带任何人,就自已一个人随同厉云飞桑天行老高张恒几个人去泰国,桑道明则留国内操持天峰会上下大小事务,谷城连因内伤仍没有痊癒,只能留国内当桑道明的下手,帮忙打理天峰会诸多事宜。
齐凤紧抿着樱唇,绷着俊脸一声不吭地跟着聂隐出了包厢门。
她那憋屈的模样让里面的厉新雅忍俊不住地笑了,笑她比自已还孩子气。
下了电梯之后,齐凤快步走在聂隐前面,独自出了酒楼大门,站在路边树荫处等着的士,甚至都不愿回头看一眼聂隐。
聂隐知道她生气了,走近前去,正要解释着什么,不料齐凤回过头对他气呼呼地道:“原以为你聂隐是一个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今日一见,也不过是一个鸡肠鼠肚毫无肚量的小男人,哼,算我看错了眼,真搞不懂雪姐怎会那么看重你?”招手之下,正好一部的士停下,她将头一甩,气鼓鼓地拉门上了车,临行时一双大眼狠狠地瞪了聂隐一眼,的士绝尘而去。
聂隐无可奈何苦笑一声,也不想作任何解释,这会儿与齐凤有什么误会或隔阂也只能听其自然,由它去罢了。
他知道这次去泰国人生地不熟,营救陈传必定万般凶险,自已还不一定能够全身而退,更不想还带一个累赘在身旁。若是齐凤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又怎能向师傅最疼爱的孙女江映雪交代呢,何况之后还要打*黑拳,其形势更加扑朔迷*离,让人难以猜测与掌控,以后的局面还不知是个什么状况,能少一个负担,就尽量少一个负担,对人对已都有益处。所以这也是他为什么坚决拒绝齐凤一同去泰国的重要原因。
聂隐扬起手招呼着的士,他想回英皇会所,至于上班,经陈传这事一闹,他都没有心情去上班了,只想着如何快点飞去泰国。
英皇会所有几天没去,不禁感觉有些生疏,转念一想,不如先打个电话给樊哙,看他这几天是否能上班,如果能的话,自已也可以从英皇会所正式解脱出来,可以放心大胆地做自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