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隐一进房门,急步走进卧室,一声不响,向床上和衣而躺,闭上眼睛。
齐凤心知他心情不好,倒了一杯水递给来,“聂隐,先喝一杯水吧,消消气。”
“不喝。”聂隐赌气似的转过身,将背留给齐凤。
“不喝,那我先放着。”齐凤莞尔一笑,也不着恼,聂隐这小孩子般的脾气还真让她喜欢。
“齐凤,要不你先出去一下,我想单独静一静。”聂隐将脸贴在被子里面,闷声说道。
“不嘛,我要留下来陪你说说话。”齐凤温柔地坐了下来,将一只手搭在聂隐背上,轻轻抚摸着,象是一个母亲在安抚着伤心的小孩。
“怎么啦,都是朋友,吵几句很正常,若不是朋友,还没有机会吵嘴呢,只有朋友之间的互相关心才会吵几句架,否则不吵架的就不是朋友。”
“可是那家伙根本就没拿我当他的朋友,我好心好意来泰国救他,他倒好,一有女人就忘了我,典型的重色轻友。”聂隐立即愤愤不平地说道。
“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是为了什么事而吵架,但他现在是当局者迷,你是旁观者清,过不了多久,他一定会明白你说的话。你还是耐心等待着吧。”齐凤谆谆开导着。
今天她换了一件白色t恤,圆领短袖,虽见不到那诱人的雪壑,但胸前鼓起的山峰还是极为诱人。下面是一条七分的紧身牛仔裤,勒得臀部浑圆结实,双腿修长性感。
见聂隐不说话,齐凤知道自已的劝说有效果,心中暗喜,继续说:“象我和雪姐,虽然我们是上下领导关系,但私底下是朋友,也经常为了一些小事而吵得不可开交。要说我们女人吵架比你们男人吵架的时候更多。”
“那是为什么?”聂隐抬起头好奇地问。
“因为女人通常小气些嘛,这都不懂,真笨。”齐凤轻轻拍着聂隐的背,娇声说。
聂隐甚至感到她的呼吸都有点儿急促,那种肌肤淡香在鼻端大胆地向他鼻孔里涌去,令他脑中短暂地一滞,随即又清醒过来。突然他对齐凤说:“齐凤,我想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齐凤扑闪着大眼,好奇地问。
“帮我劝刘小妍带陈传回国,我听陈传说,她想在这儿上班,这样一来,陈传也跟着她在这儿上班。可我现在这边有很多的麻烦,这你也清楚,昨晚上那四只邪灵的主人都被我弄惨了,他们的同类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报复我,我倒无所谓,就怕你们跟着受害,所以你们都回国了,我就放心。”聂隐语重心长的说完,脸上露出浓浓的忧虑。
“哦,你们原来是为这件事而吵的,那天峰会与高家不是已经结盟了吗,怎么还会有人来害你呢。”齐凤疑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