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们己出去了,听说是去泰龙酒吧,并且说,如果遇见你,就转告一声,让你吃饭后也去。”张恒恭敬地道。
“对了,你有空没,要不咱们一起去,那儿我不熟,又没车子。”聂隐问。
张恒想了想,面露难色,“不好意思,我没时间去,因为晚上是我的班,我得值班。”
“哦,那行吧,我一个人去算了。”聂隐搔了搔脑袋,只好作罢。
饭毕,他出了酒店,招一部出租车,说了泰龙酒吧的名称,出租车就立即起动,向前飞驶。
约莫半个小时,出租车在一家气势恢弘的建筑前面停下。
聂隐下了,,看着那霓虹灯乱闪的建筑物,目光发呆,可怜他一个字也不认识,因为那全部是泰国文。
问了几个人,都听不懂他的话。
气得他干脆向那建筑物的那张富丽堂皇的大门走去。
很快有两个身材高大的黑人拦住他,他们仔细看一看聂隐,突然大喊大叫,立即引来许多保安之类的,其中有一人拿着一张图片,上面正印着聂隐的头像。
立即许多人将他团团围住,指指点点。
聂隐心知坏了,这家伙让这些人围绕住,难道断怒还没有将他的通辑令撤除,心里不禁痛骂断怒这个老狐狸。
突然有一个男人用天朝问:“请问你是聂隐吗?”
聂隐想了一下,只怕他们是在确定自已的身份,想抓住自已去领赏,尼玛,十来万的赏金,想想都热心。
也难怪这些人个个瞪着大眼,象是看着一座金山银山,眼里充满了贪婪与疯狂。
“我不是。”聂隐撒谎道。他当然不会承认,否则就会难以脱身,就算能脱身,也会要伤及无辜。
粗略估算一下,这围上来的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还不加外围的人,约莫二百人。
从阿泰那件事之后,他发现自已也手再也不要太过狠毒,动不动将人打残,那样真的不好,太容易树敌。
并且也要大把的医疗费去支付,他一个穷人,哪能承担起那咱巨额敲诈呢。
“你不是吗?我看这图片的人很象你,别不承认喔。”那人阴笑一声,夺过另一人的图片,放在眼前,仔细端祥。
“真不是,你看,我难道象他吗,我长得这么丑,他长得这么帅。”说话间,聂隐挤眉弄眼,故意让自已的脸庞变形,加之晚上灯光不太明亮,这还真的不好让人认可。
不过他好象听到有照相的声音,并且夹杂着吃吃的窃笑声,有点耳熟。
“可是我刚才看上去,你真的很象聂隐呢。这样吧,我们这里总共有二百五十六人,咱们每人打你一拳,你若挨得住,就证明不是聂隐,若挨不住,就是聂隐。”那人奸笑道。貌似聂隐己经是他们砧板鱼肉,任他们处置。
“慢着,我听着这话儿怎么有点怪呢,我若是聂隐也要挨打,不是聂隐也要挨打,这不符合逻辑啊,你们是在玩我吧。”聂隐很低声下气地说,看样子可怜巴巴。
“对啊,我们就是要玩你如何呢,因为我们太想得到那十万奖金了,若把你当成聂隐,抓去领赏,我们这里一个人还可以分几千块。兄弟们,为了奖金,管他是不是聂隐,先打了再说吧。”那人一声令下,顿时有人冲上来。
“尼玛,这是谁在整老子啊,不管是不是聂隐,也要挨打。”聂隐拉开架式,正要迎战。
突然人群后面爆发出一声熟悉的大笑,“聂隐啊,你小子迟到了,该打啊。兄弟们,给我一个人一拳,打得他成烂泥,哥我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