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阿堂,你一定有办法救他,是不是?你一定能救他的,求求你。‘她抓着阿堂的肩膀,拼命地摇晃着。
“阿堂哥,请你一定要想办法救聂大哥,至于要用多少钱,我找我爸爸去要。”厉新雅也噙着泪珠恳求道。
“阿堂,这事你一定要想办法,而且尽快,聂隐他二天之后还要去参加预赛,你要不计一切手段,将他救治。‘方正人第一次称呼阿堂的名字,足见他心里非常焦急。
见他们三人都如此恳求自己,把自己将着救世主,阿堂心里一阵激动,于是安慰着说:“我们先离开这里,此地不可久留,办法我一定会想。‘
说着伸手扶着聂隐向酒吧门口行去。
这时酒吧老板扎珂走过来,见此情景,关切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正人,你们出了什么事情。要不要报警?”这种流血事情他经常碰到,所以一点也不惊慌。
“聂隐被人剌伤,不过报警没用,是中了降,快,扎老板,借台车给我,我要带他离开这里。”方正人解释着说。
“啊,好的,我要小弟帮你开一台车来。”扎珂悚然动容,能让降头师出手,相必这事就闹大了,警察来了也解决不了。
在扎珂的安排下,聂隐五人上了一台丰田车,离走时,扎珂还拿了一包厚厚的牛皮纸递给方正人,“先拿着这些去用,少了再打电话来,我叫人送去。”
如此仗义的朋友,实在令人感动,方正人下车紧紧握着扎珂的手,激动万分地说:“兄弟啊,你真是我的好兄弟。”拍了拍他的肩膀,才上车,绝尘而去。
在路上,四个人为聂隐的去所而争论,只有聂隐一个人闭目不语,暗自用内力感应着那股剧毒的气息,但四人的说话声根本就不能让他安静下来,他第一次感到心绪不宁,无法安静下来,用意念控制内力。
厉新雅和齐凤说去da大酒店,求助厉云飞他们,并且她立马打电话给厉云飞说明这事。
当即把厉云飞吓了一老跳,连忙和厉天峰一说,厉天峰又打电话给高里波强,高里波强又打电话给断怒,断怒一句话说透了,降头师之间的恩怨情仇他们惹不起,也不想惹。
如此回答让厉天峰他们个个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因为二天后就是预赛,这非得聂隐的出场才能赢得这次比赛资格,否则前面一切的努力都是白费。
同时心里又暗骂聂隐真的是个惹祸精,扫把星,总是不能消停,才来一二天时间,就将大家给折腾得够呛。
阿堂也打电话询问他的一些朋友,都说这个蚁降没有人能解,并说能下蚁降的,那必定是极大的深仇大恨才下如此绝降,没有办法,只有让中降者痛苦的死去。
如此一来,四人陷入一种无比悲哀与绝望中,个个脸色阴沉得好象捏得水出。
车内的气氛沉闷压抑得快要让人窒息。
忽然一直闭着眼的聂隐睁开眼缓缓说道:“你们谁知道曼谷城郊天福教堂,如果知道,就去那儿吧,找一个名叫空剑堂的人吧,他一定有办法救我。”
阿堂听了不禁目瞪口呆,神色古怪地看着聂隐,默不作声。
幸好车内一片漆暗,没人注意他的奇怪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