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这女人不看聂隐时,举手之间又显露出一种令人难以高攀的贵族气息。
若拿这女人与他认识的所有女相比,只怕还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她的气质,阿琪是那属于平民性的美女,很亲和,也很养眼,但没这个女人的那种雍容富贵,而范小冰虽然也极美,也极具大家闺秀的知性美,但仍没这女人的高贵完美。
至于其他,如齐凤,徐蕾等人,倒逊了不少色,后者几位都是比较养眼的美人,但论气质,都不及这女人。
突然他想到在y市遇到那个叫莫然的美女警察,那女人似乎更加美得令人怦然心动,不能自己,象是一座冰山一样,同时样令人高不可攀。
不过他更愿意将那女警察视为天上仙子,只可远观,不可近亵玩。
相比起这女人,少了一分成熟的韵味,多一点清冷幽雅。
聂隐很快将这女人的相貌记在心上,稍稍转头,却发现齐凤正瞪着他看,满眼的轻恼。
另一边的厉新雅则似笑非笑地瞧着他,
显然她发现聂隐的不正常,女人的心当真细腻敏感得很。
并且齐凤发现这里最漂亮的女人居然与自己心上人,当着她的面眉来眼去,这怎么让她生气。
“那个后面新来的先生,你的动作很笨拙,有失瑜珈的统一协调性,要不请你还是先出去一下,完了之后,我再专门为你上一堂基本课,可以吗?”
突然台上那名美女回过头,笑吟吟地对聂隐说道。
她当然看出聂隐不是来学瑜珈,而是想来猎艳,所以她想将聂隐请出这里,但又不好直接说。
毕竟她可是这里的教练,收了很高昂的学费,来教这些人,她可不愿浪费大部份学员的时间。
这名女教练说完,一些女人立即回头看着聂隐,嘴里发出嗞嗞的笑声。
聂隐顿时脸上挂不住,立马要起身走人。他早就想走了,本来嘛,一个大男人,混在一群胭脂水粉中,算个什么事嘛。
齐凤立即抓着他的手,对他轻声说:“你等下走。”
她站起身来,对那名女教练说:“请这位教练不要用有色眼睛看人好不好,男人虽然很少学瑜珈,但不见得没有人学,现在印度那男人练瑜珈的比女人还要多,并且还要练得更加出色。”
齐凤这话一出口,立即没有人练功了,都朝她瞧来。
对于这种情景,齐凤早就练得铜骨铁筋,不怕任何外来的眼神与脸色。
她又说:“我的男友今天是陪我来练会功,他见这功法很好,也想学习,没想到你这位教练居然不欢迎,还叫他出去。”
“这位美女我想你误会了,你的男友,我并有种性别岐视,我这样做完全是为大家着想,如果一个不会的人呆在这儿,引起其他人分心,那么这对这些真=正学的学员,是一种不公平。再说我还是愿意在课后,仍教你先生学瑜珈术。我想我这些要求也不太过份吧。”